歪着头,笑道“师父又做梦了,师父好像,很喜欢做梦呢。”
“你”落寰尘不可思议地盯着眼前温婉恬静的女子,那泰然的神情,那言语间沉稳却不乏天真玩闹的丝丝情愫。
这就长大了的阿禅么?
阿禅抿嘴笑了一笑,轻言道“师父不认识阿禅了?”说罢,一只手轻轻触及落寰尘的脸,满眼深情地望着那魂牵梦萦的男子,嘴角,凄凉勾起一抹苍茫的笑意。
“阿禅你这是”落寰尘抑制不住脸上满脸的疑惑,这样的阿禅,从未见过啊!
有欣喜,有心痛,有茫然
总之,一切都在人来不及适应的时候,接踵而至。落寰尘看着半倚靠在床榻上的阿禅,那动情的举止,甚至那洞悉世事的瞳孔,竟是比自己看得还要透彻,还要深刻。
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呵!
“嘘”阿禅眯着狭长明亮的双眼,将食指轻轻止在了落寰尘的唇上,情迷般说道“师父别说话,阿禅永远,都是师父一个人的阿禅,永远永远都不会变。无论千年万年,无论是现在,还是我们永不相见的未来!”
一个冰凉又火热的吻,向落寰尘写满错愕的英俊脸庞移去,附上他干涩的嘴唇。
怀柳树下。
“我很珍惜每一次喊你‘师父’的机会,因为,我真的怕这样的时日不多了。”阿禅用一成不变的微笑说道。
落寰尘笑了笑,用同样的语气说道“而我并不想问为何你会变成如今的你,因为,我真的怕得到的答案是可怕的。”
阿禅笑出了声,“我的师父啊,果然还是很从前一样聪明。我以为世界上没有比公子雅聪明的人了。”
“公子雅?”落寰尘问。
“是啊,可惜,我真不知道该感谢,还是该恨他,让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以及,已经既定的命运。”阿禅叹道。
“身份?你”
“师父”阿禅打断,笑道,“师父说话不算数了,不是说不想问的么?不想问,就永远不可以问哦。”
落寰尘看着难得俏皮的阿禅,宠溺道“好,我不问。”
“嗯!师父,你看这棵怀柳树,比当初藏惊殿前的那棵,还要大,还要绿呢。真不知道,公子雅哪儿来的本事,在大漠也能早就这么美丽的景色。”
落寰尘抬首,随风而动的鲜绿柳条,时不时拂过阿禅和自己的头顶。
“那个时候的你”
阿禅又打断,似是迫不及待地抢白道“那个时候师父很凶!那个时候,我一路惊慌地跑到怀柳树下,才遇到了我的救星如歌姐姐。”
“呵,你是在怪我?”落寰尘笑问。
阿禅笑道“阿禅才不敢怪师父。”
“阿禅。”落寰尘唤道。
“师父?”
落寰尘抬手,从怀柳树上,折下一只鲜嫩碧绿的柳枝,递与阿禅,轻言道“前几日,公子雅让我用净瓶里的水唤你,我想总不能直接将水倒在你头上,便折了这里的柳作沾水的工具。现在,那枝子应该枯了”
阿禅接过短短一截柳枝。
“可我,已经醒了呀?”
落寰尘笑道“那净瓶,我向公子雅讨了来,我在上面画了一个蒙面的阿禅,本想着等你醒了连着柳枝一起赠与你。谁知,公子雅那个吝啬鬼,连个瓶子也不白给,非得我答应我欠他一个人情才罢休。”
阿禅咯咯笑道“那我可得好好存着师父送得礼了,下了如此大的血本。”
“血本?你怎知是血本?公子雅还没有告诉我他要我帮他什么。”落寰尘疑惑。
“师父,这净瓶可不是一般的瓶子,世间仅此一件,可以说,公子雅是大方的很了。”
“这”落寰尘自嘲,这倒是自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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