瘴气,下方还尽是污泥沼泽,沼泽中毒虫鼠蚁,更有阵阵恶臭传来,若非他有真气护身,早就头晕目眩,一头栽将下去,端是一处穷山恶水。
好在有龟蛇八步玄妙,余沧海收了乌云兜站在那沼泽之中也不会掉了下去。
不过数个呼吸时间,余沧海便见那司徒青山夫妇联袂而来。
“青山兄,你看此地如何?”余沧海淡淡一笑,伸手一指那沼泽之中的毒虫,道:“这些毒物虽天生剧毒,但也活得自在,但此番却是将要因为你我争斗平白遭受一场劫难哩。”
司徒青山双手掐印,顿时便有一道火光飞出,把其周身方圆丈许的瘴气尽皆烧个干净,以免瘴气沾身后,才淡淡道:“虽是穷山恶水,但区区毒瘴又能奈何得了我司徒青山?”却是司徒青山误会余沧海故意选了这个去处,以为要借此地天然毒瘴来与其对敌,故而才有此说。
余沧海收了笑脸,只把双手一搓,四周方圆数亩的毒雾瘴气尽数被搅动了起来。顿时间,便是天地变色,日月无光,直让那司徒青山夫妇连连后退。只见余沧海伸手又是一指,那毒雾瘴气便猛的聚在一处,化作一方圆三尺大小,四四方方的毒瘴桌子落在两人之间。
这桌子恍若真实,没有半分虚幻。
“此地环境不雅,毒物瘴气居多,余某只能借花献佛,用这毒雾瘴气聚成一方雾桌,方能与青山兄再度把酒言欢。”
但见,余沧海伸手一挥便有两坛酒水落在那瘴气桌子上。
这司徒青山也是豪爽,伸手一招,那其中一坛酒水便飞到手中,而后打开酒坛,咕噜咕噜的仰头灌下。
“好酒!”司徒青山随手把那酒坛仍至一旁,才道:“这坛酒水就权当是你还我的,也算是礼尚往来,现今倒要见识道长手段!”
余沧海伸手一引,那另一个酒坛之中便自动飞出一股酒水进入口中。
待满饮一口,余沧海才高声笑道:“果然是好酒,却是少了那下酒小菜。不过把酒言欢时,正是挥剑杀人日,也只能用青山兄项上人头来做余某下酒小菜了。”
说罢,便不再多言,只双目灼灼的看着司徒青山夫妇!
“正要与道长分个高低,见个生死!”司徒青山见这四方皆被毒瘴笼罩,下方有尽是毒虫鼠蚁,知道这位余道长定是不打算逃了,所以才与余沧海喝酒,方能显出他的气派。
司徒青山见余沧海周身有泥鳅缠绕,气派不凡,即便他不惧这位小道长,但也是万分小心,深怕阴沟里翻了船。
故而,在司徒青山说罢,先是把锦帕宝贝收了,而后又暗自吩咐夫人到一旁掠阵,这才缓缓后退,口念真言,双手掐印,数个呼吸后才有一条水桶粗细的火龙从其指尖窜出。
这条火龙好生霸道,周身火焰翻滚,三丈长短,四爪奔腾,暴戾无比,一出现便往余沧海飞来。
余沧海眯眼看去,见那火龙所到之处,下方沼泽之中的毒虫都被烤死了无数,顿知厉害,与之前火蛇威能不可同日而语。
不过,既然他现今周身真气尽复,又练成了黄鳅变化,当要试试手段才是。念头一起,那方便有一条水龙从其指尖飞出。水龙也是水桶粗细,三丈来长,翻滚扭动,飞向那条火龙。
却是余沧海依葫芦画瓢,用聚气成兵的手段聚成一条水龙来对敌那司徒青山的火龙。
就在这两人于毒瘴沼泽中争斗之时,却是惊动了这沼泽之中的一位妖怪。
也是余沧海落下的位置处于沼泽边缘,并未进入沼泽中央。
在这沼泽中央却另有一处不高的大山,大山隐在毒雾之中,山上光秃秃的,除了一些毒草之外,只有一处妖怪洞府,洞府藏在山腰,若非知根知底,倒也难以寻找。
只见这山脚毒瘴翻滚,便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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