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众人竟然无一人言语。
    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忽听那王老货出言:“主人,俺老王有一法子,不知可不可行?”
    “尽管说来!”余沧海一听,心中吃惊,便道:“若是真能建功,当记你这老货一场功果。”
    王老货嘿嘿一笑,道:“那猪妖的小三昧神风虽然厉害,在俺老王看来,还需吹到人眼方能有用。俺老王没甚本事,但却有一点手段乃是天生就有了。想俺老王从小就能吹一口气儿,虽无甚威力,但想来把那邪风吹回去还是可以的。所以,以俺老王看来,盈儿姑娘明日仍旧上前于那猪妖叫阵,待那猪妖使邪风之时,俺老王在旁也吹出一口气儿,保管那猪妖邪风不能进盈儿姑娘的身子。”
    三德和尚闻言,顿时抚掌大笑:“此计甚妙!”
    余沧海闻言,也觉得此计可行,便点点头道:“老货你这法子不错,若是真能建功,老爷我当给你写赏赐。对了盈儿,待明日叫阵之时,我在于你一道剑光,当可敌住那猪妖钉耙,虽不能斩杀猪妖,但也可保不拜。”
    眼下天色已是正午时分,余沧海又吩咐虾兵蟹将前去打些野味,用以裹腹。
    ……
    一夜光阴捻指过,翌日余沧海一众又来到那神风洞门前,水盈儿得了吩咐,便提着花篮,兀自上前拍门。不过几个呼吸时间,那神风洞大门便缓缓打开。
    只见今日那九娘娘却不是一人出来,身后还跟了一对小妖。
    “本以为尔等吃了苦头便会离去,没想到今日还敢来此,真是找死!”九娘娘提着钉耙站定身子,便又骂道:“今日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人儿来与你家奶奶交手,快快出来,你家奶奶还要与夫君喝酒,切莫耽误了时辰。”
    水盈儿昨日虽白瞎真来,但今儿可是得了老师剑光,并且还有王老货在旁,便上前一步,笑道:“九娘娘,盈儿也不与你为难,你本妖精,为何还要与凡人结亲?你可知他家父母终日在家担心,哭的眼睛都瞎了呢,还是快快放七王子出来罢。”
    “手下败将还敢出来找死,今日你家奶奶定不留手!”
    九娘娘说罢,挥起钉耙便于那水盈儿交起手来。
    果然,此番这九娘娘每一钉耙下去,皆带起阵阵狂风,比昨日力气不知大了几倍儿。水盈儿这竹篮可是他修炼了几百年的宝贝,虽不及九娘娘的钉耙,但每一道水光下去,便缠在那钉耙上,让其舞动起来愈发困难。
    以柔克刚!
    这便是水盈儿昨晚自家想出来的法子,她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儿,昨日虽有老师教导,但自家毕竟吃了败仗,心中也有些不服,这一日下来,终究让他找出了这对应之策。
    “盈儿姑娘好生聪慧,这一日功夫便想到对应那钉耙之法,他日再得弟弟教导,长生有望矣!”三德和尚见水盈儿以水光对敌,便自笑道:“盈儿姑娘虽是妖身,但一颗玲珑心也当佛爷钦佩。”
    “哥哥见笑了!”余沧海听闻,也是微笑道:“弟弟也是见盈儿求道心坚,这才把其留在身边。”
    话说那王老货见这猪妖与水盈儿对阵,也偷偷的走到一旁,暗自鼓足了劲儿,只等那猪妖使出邪风手段。果不其然,这九娘娘见水盈儿水光麻烦,绕来绕去,只道一时半刻也拿不下她。又恐夫君在洞中等急,便把钉耙一挥,站了巽位,把樱桃小口张了三张,对着水盈儿面上吐出一口气儿。
    此番再施邪风,水盈儿也有计较。
    只见那邪风吹来,水盈儿忽地脚下一踏,便往王老货身旁走去。
    王老货一见,顿时便把老脸憋的通红,猛的张口喷出一口气来。
    王老货平素也不爱干净,这口气吹出,顿时间这四周便出现一股腥臭味来,直把离的最近的水盈儿烟眉微蹙,恨不得一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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