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满面通红,半晌也说不出话来,终究长叹一声,道:“罢了,你们走罢。陆大官人的性子这黎山镇谁人不知?待他缓过神来,就有你们的苦头吃了!”
    一旁的三德和尚此番就想赶紧把这结拜的事办了,听了那掌柜的话后,双手合十,一幅慈悲模样:“小陆呐,你且和这位施主说说!”
    小陆?那掌柜的一听,差点把眼珠子瞪了出来,这小和尚年岁不大,居然敢唤陆大官人叫小陆?
    只见那陆大官人本还在闭目念经,这一得到言语,便缓缓睁眼,一幅慈悲模样,走到那掌柜的身旁,先是行了一礼,而后双手合十,道:“子兴自知罪孽深重,还往掌柜的念在同处一镇的份上,便饶了子兴以往的凡人过错把,稍后子兴便会把以往欠下的钱加倍还给掌柜!”
    好家伙,这还是横行黎山镇的陆大官人么?
    掌柜的不明所以,大官人说笑了,大官人不欠小店的钱!
    陆大官人一听,顿时哭道:“子兴过往罪孽深重,难道掌柜的就不给子兴一个改过的机会么?”
    “大官人切莫如此,官人欠小店的钱,官人欠钱还不行么。”掌柜的心慌了,深怕被外面的父老乡亲见到,连忙道:“小店这就去准备牛羊,这就去!”
    说罢,再也不想呆在这,往那后院跑去。
    至于一旁的人儿,除去余沧海三德和尚之外,其余的尽皆傻了!这小和尚好生霸道啊,区区一篇经文,便让一个人好似换了一幅心肠一般。
    “大师,子兴罪孽深重,这便回去散去家财,以弥补过往罪孽!”陆大官人又走到三德和尚面前,虔诚言道:“子兴此生别无他求,只想在这黎山镇中行善积德了。”
    三德和尚哈哈大笑:“不忙,还有一事儿让你去办,佛爷今日要和你余叔叔结为异姓兄弟,杀牛宰羊,于这街道上宴请黎山镇百姓,以做个见证,你且去挨家挨户去请。”
    余叔叔?
    余沧海很是无奈,怎么他就摊上这样一位异姓兄弟!
    这陆大官人办起事儿来当真爽利,前后不过两个时辰的功夫,便在这大街上摆下了八十桌酒宴。余沧海和三德和尚皆不祭拜天地,也没甚麻烦事儿。
    当镇中百姓即将聚其时候,那三德和尚在酒楼中似乎想到一件事儿,忽地言道:“此番你和佛爷结为异姓兄弟,但这个次序也排一排,二弟,你说是不?”
    余沧海抬眼看了一眼三德和尚,水盈儿一众都被其吩咐出去帮忙,所以也无须顾忌甚老爷主人威风,淡淡道:“次序当然要排,这简单的很,三德你还年幼,就做那地底罢!”
    “佛爷我怎地小了?”三德一听,顿把桌子一拍,双眼瞪的老大,好似要把余沧海一口给吞了下去。
    余沧海毫不在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道:“嗓门大也不顶用!”
    三德无奈,像只斗败了的公鸡,小声道:“要不,要不咱就叙齿罢!”
    余沧海一听,顿时笑道:“此言大善!”
    当二人叙了齿,便听那三德和尚哈哈大笑,声音传出一条街去:“哈哈,余老二,余二弟,终究佛爷还是哥哥,哈哈哈哈!”
    余沧海也颇为无奈,这厮长了一幅年幼模样,怎地年岁居然比他还要大上两岁,顿觉无语。不过,余沧海念头一转,也起了心思,便笑道:“二哥豪爽,来我们兄弟以茶代酒,喝上一碗!”
    “甚么,凭地佛爷才是二哥?”那三德一听,顿时大怒,指着余沧海骂道:“若不是你这厮已与佛爷结为兄弟,佛爷定收了你这无赖的家伙!”
    余沧海面露无辜,望着三德和尚:“二哥,兄弟之前还结拜了一个大哥,故你只能排在老二,我没告诉你么?”
    “甚么?”三德和尚一听,顿时大怒:“即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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