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须臾之间抓住老龟。呼吸间,那通天河就在龟丞相眼前,不等其心中欢喜,便陡然觉得背后传出一道大力,而后整个人便腾空而起。
原来余沧海已然追至龟丞相身后,只因心中杀伐之气充斥,这才一脚踢在老龟背上,发泄心中杀意。
这龟丞相皮糙肉厚,虽被余沧海从背后踢了一脚,但也无甚大碍,反而趁势往前一扑。只听得噗通一声,龟丞相已然落进滔滔通天河水之中。
待龟丞相落水,只听哗啦一声,那龟丞相便化作原形,施展水遁之术,往那白龙宫逃命。
余沧海此刻只想把这老龟捉住,撬开龟壳,熬上一锅王八汤来,以解心头气恨,当然不会就此放弃。也不管河水翻滚,脚下丝毫没有停歇,踏着河水紧追老龟不放。
只见,一个磨盘大小的老龟在前方以水遁之术飞逃,后方余沧海脚踏河水,凌波而行,满身杀气。余沧海身后,又有一周身碧玉的蛤蟆和那一高壮一矮胖的虾兵蟹将坠在后面,奋力追赶。
“虾将军,不知新主人为何发怒,非要杀了那老龟?将军追随主人日久,不像俺老王还是新人,想来能够揣摩主人心思。”那王老货虽化作原型半身露在水面上,但面上仍可看出一副巴结神情。
虾先锋心气正直,只顾闷头赶路,却是不理会这擅长溜须拍马的猥琐老货。
……
一百三十里水路不过花了一炷香的时间,龟丞相便逃到自家白龙宫前方,这才把悬着的一个心放进肚子里。龟身一动,便钻进了水眼,逃进了龙宫水府之中。
这水眼在白蛇精的数百年的经营之中藏的甚深,而且又有其从龙宫之中偷出来的宝贝护住,余沧海虽施了避水之术,追到水眼前。但不知玄妙,一时却也下不去这处水眼,只是以聚气成兵术化作一杆长棒猛击水眼。而那王老货和虾兵蟹将也追赶前来,一见主人如此,无需吩咐便在余沧海身旁施展手段,要打破水眼。
“不好了,不好了,大王,不好了!”那老龟一进白龙宫水府,就地一滚,便又重新化作背负龟壳的龟丞相,神情慌张,脚下踉跄,摔跪在白蛇精脚下,高声叫道:“那小贼打上门来了。”
“竟有此事?”白蛇精一惊,一巴掌把龟丞相扇到一旁,怒骂道:“好个没用的老货,要你还有甚用?真是白白浪费吃食,待本大王前去打退了贼人,再回来慢慢与你清算。”
白蛇精头上帝王冠震动,怒火滔天,又上前踢了两脚龟丞相,直把龟丞相踢的哭爹喊娘才稍稍散了些怒气。而后,便让其下小妖拿来他的水叉兵器,点了十数个妖兵出了水眼。
“兀那小贼,为何来犯本大王的水府,捣我门户?”那白蛇精一出水眼,便看见余沧海手提一根丈长粗棍往自家身前捅来,顿时把手中水叉往前一挥,抵住长棍,骂道:“今若有半句说错,本王定把你剥皮抽筋,下酒解恨,方可算抵了罪过。”
余沧海一看,大吃一惊,脑海之中顿时便清明了不少。
双手一挥,那长棒便复化作水精之气消散,故意骂道:“想来你这泼泥鳅便是那私占水府,不尊老祖符诏的白龙王罢,那老龟言语挑衅,无礼至极,你身为恩主,也有管制不严的过错。此刻只有把那老龟交将出来,让余某把其龟壳敲碎,方能罢休。而你,只有跪下成心认罪,方可饶你一命。若不然,待老祖挥兵而至,尔定化作齑粉。”
如此一番言语,却是余沧海故意把自己的身份说的模糊,往那扬州通天河老祖头上引。
“哼,你这小贼大言不惭,岂知本王的根脚和神通?”那白蛇精听得余沧海在那大放厥词,见其年幼无须,顿时便怒及而笑:“若你此刻跪下求饶,本王或许还会把你收进水府,做一个本王的人宠。如若不然,且看本王擒住你这小贼,洗吧干净后上锅煮了,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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