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我阎家的事儿容不得一个没名没分的外人说三道四!”
“老姑,你可是记性不好啊,我现在可是有名有份的,铁证如山啊!”狄笙拍了拍微微凸起的小腹,得意的看着阎怡凤。
阎怡凤直接被噎的说不出话,气的手都哆嗦了。
左梵音又是一番安慰,待阎怡凤情绪平复了些,眸光再次看向阎博公,阎博公阴鸷的眸子低垂着,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她叹息了一声,无奈的看着狄笙,“狄笙,我妈怎么说都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样跟她说话?不管之前她说了些什么,都是出于太着急左璇,你不该这样目无尊长!”
狄笙笑了。
她为什么不笑,这会儿子说了这么多废话,你当她愿意?这不是没办法吗?有人说,她就得接!
说了这么半天,这话题总算合了自己的心意。
“梵音,你这话说的可不恰当,我怎么就目无尊长了?我进门前前后后几分钟,就跟老姑说了两句话,哪句话目无尊长了?
我说老姑着急想见左璇,我们也想见,明明我们是受害者,这左璇一失踪到连累的我们成了恶人,你觉得这句话是目无尊长了吗?可事实不就是这样,不就是左璇连累的我们成了恶人吗?
还是说,老姑觉得我是个没名没分的外人,我就得是个没名没分的外人?难不成我的解释就是目无尊长?
如果硬说我哪没尊重长辈,也就是在老姑问阎狼交不交人的时候,我忍不住‘委屈’打断了老姑的话,别的,我真不觉得自己哪儿没尊重长辈!”
狄笙‘委屈’二字咬的极重,让人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左梵音眉心紧蹙,她隐隐觉察到有些不太对劲儿,狄笙似乎在可以转移话题?‘委屈’?什么意思?
倏然间,她余光看到阎怡凤气得浑身哆嗦,心里恍然大悟,狄笙故意激怒阎怡凤,她这是要做什么?阎怡凤的气氛对她有什么好处?
不管她有什么企图,左梵音都不愿意让她得逞,她轻声安慰着阎怡凤,希望阎怡凤的怒火能平息一下,只是,此时阎怡凤的气愤已经达到了顶点,尤其是听到狄笙各种不待见的说左璇失踪连累他们成恶人,更是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委屈,嘭地一下,她一把推开了身前的做翻译,猛地,再次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左璇连累你们成了恶人?你们要不把人带走怎们连累你们成恶人?你还委屈,我们见不到孩子都还没喊委屈,你到是学会讨好卖乖了?”
狄笙心里雀跃的差点儿让她从沙发上蹦起来,这丫进套了,她要的就是把事儿拉倒左璇身上去,不过,她面上依旧那副委屈样。
“老姑,你也说了,因为我们把人带走才导致人会失踪?可是,我们为什么把人带来?昨儿宴会上,要不是左璇做了那些事儿,我们能把人带来吗?”
记宇暗暗心惊,他从头到尾回味了一下狄笙进门后的所有言行举动,不知不觉间,她竟然把话题转到了左璇犯的错上,她想做什么?
下意识的,他抬头看向狄笙,只见她不知何时从孕姿孕味转变成了委屈小媳妇的形象。
阎怡凤一时愣住,不知怎么就扯到左璇昨天宴会上做的那些事儿上了,沙发上,一直没什么动作的左致远慢慢站起身,走到阎怡凤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拥着人坐到了沙发上,轻声劝解了两句,才转身看向狄笙。
“老四家的,你老姑就这性子,刚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也不是对你,就是她着急见不到左璇了。
对,你说的对,左璇昨儿确实做得不对,是姑父管教失责。
本来我今天不打算过来,毕竟左璇做了这样的事情,我哪还有脸在过来?今天一早,梵音告诉我,说害你三嫂流产的人不是左璇,阎策家的也没有被侵犯,听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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