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走了。步奕愣在了那儿,这姑娘的容貌何曾相识,“我见过她,只是……”“傻小子!等什么呢!快去看看主公!”白起一把扯过来他,“老夫去追姜尚!你们只管护着主公,切勿在这儿打斗!”他稍安顿了一句就朝着姜尚离开的方向走了。
“咳咳……”郎世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嘴里淌了口血。“老东西!趁我不备下手!啊——”他捂着胸口直叫唤,步奕等人也跑了过来,“主公!没事吧——”众人扶他站了起来,“小杂碎!老夫平日从不趁人之危,只要你低个头,认个错,老夫……”未及说完。“不用!”郎世炎挣扎着挺直了身体,“我不用你可怜!”嘴里说着硬气话,可胸口上的痛感真真儿压得他喘不过气,两条腿也似注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狂妄的小子,纳命来——”闻仲猛地冲了过去,“闪开!”郎世炎狠命地推开诸人,闻仲一掌早到胸口,整个人直着飞了出去,闻仲闪过来自下而上又直起一脚,“啊——”一口鲜血喷了几尺。半空中凝起一团雷电,狠劲儿地捣在了他的头上,‘咚’地上砸了个深坑。闻仲落在旁边,“还等什么!收尸吧!”他笑着就要往出走,“这下共工还有何话说!”
“老贼休走!”声音虽弱可分明是从坑里边传出来的。“嗯?”闻仲紧眯起眼睛。‘腾’地一声,郎世炎跳到了他旁边,“怎么可能!我这可是尽全力了,他身上还有伤!”差点儿惊掉下巴。步奕诸人也是奇怪,可看着活生生的人不比什么强呀!郎世炎心里也犯了嘀咕,“自刚才受到姜尚的那掌后全身疲软,气息紊乱,根本提不起劲儿。可被这老贼完虐后,不仅气息自顺,感觉身体里的那个东西也有些弱了。更重要的是他清楚闻仲的每一招!”
“主公!起叔去追姜尚了,别打了,我们拖住他,您还是快回狼都吧!”步奕小声地劝道。“你们闪到一边不要说话!”郎世炎双眼半闭,也摆出了架势,“我瞧你是——回光返照吧!”闻仲冷笑了声,一掌劈了过去,可奇怪的是他没有拆招,而是躲开了!“不可能!”“他怎么知道我要打哪儿?”闻仲犹疑地又连过了几招,可是每每都被躲开了。“不可思议!他又不是我!”闻仲心里乱了,“这是怎么回事?等等——他这个架势正好跟我相反!就像,就像照镜子一样!”他抱着试试的心思换了步法。“哦!”郎世炎停了下来,“老贼!你才看出来呀!晚了!”他不住地哂笑。“这是——玄镜诀!这是郎啸淳的玄镜诀!”闻仲吃惊地大叫着。“玄镜诀?记得刚见面时主公只能易容,没想到玄镜诀还有这么深的功法!”步奕在一旁不住赞叹不已。
“呦!老东西还真识货!那——尝尝吧!”郎世炎闪到了他身后,“速度够快!不过,没用的,小杂种!玄镜诀这种功法可是有使用局限的,别忘了!刚才我……”几道雷息闪过,虽然没多大威力,可这分明是自己的雷力。“难道他的身体会记忆,不能够啊!”闻仲的步法有些乱,郎世炎趁势又发了力,一拳打在他肩上,“怎么感觉他比刚才还有劲儿啊?”他借树干的力道又跳过去,朝郎世炎劈了一道青雷。“果然!不是他变强了,而,而是我的雷力见底了!”嘴里喘着粗气,“可不应该啊!”他挡不住郎世炎的连击了,“没道理啊,我的神谕使还好好地在昆仑山啊!难道……元丹!”他下巴狠狠挨了一脚,整个身体也飞了起来,“尝尝自己种的果!”一道青雷打得闻仲全身发麻。
“这就说得通了,一切就都说得通了!老夫被坑了!不行,我,我得出去找到师弟!”闻仲躺在地上盘算着。“老贼!不是叫嚣着要杀我吗?怎么!死了!”他双手合拳直捣下去,闻仲趁其轻慢时,抱着他的小腿窜了出去。翻身祭出斧钺横砍在郎世炎的脖子上。
鲜红的血液喷射在四周,嘴里、鼻子里也淌出了血。“小杂种,跟我斗,你还嫩着呢!”法器却已不听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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