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们三兄弟,原本也和你一般,只是在石碣村打渔的渔夫,靠天吃饭,饥一顿饱一顿,说句不好听的,当初晁天王哥哥前去寻我等兄弟时,我等三人,却是连一顿好菜都张罗不起来!”
“承蒙天王哥哥看重,俺们兄弟自从上了梁山,那日子过得叫个逍遥,这一身的本事,也不愁没地方去用,当真是活得出息了。也便是如此,江湖上也方才知晓了我等三兄弟,否则的话,不过是食不果腹的小小渔夫,江湖之上,谁人晓得?”
见得阮小七如此推心置腹,张顺顿时一笑:“小七兄弟,你我先前亦不曾谋面,眼下你何以对张顺如此信任?”
阮小七摆摆手,脱口而出:“俺小七见识浅陋,但我家天王哥哥却是见识过人。天王哥哥慧眼识珠,既然你张顺乃是我天王哥哥相中的好汉,我小七自然没有怀疑之理!”
见得阮小七这般说,晁盖再度对着眼前的张顺语重心长地说道:“张顺兄弟,晁盖诚心相邀,还望兄弟勿要推辞为好!”
见状,张顺眼神顿时一变,想来是决定了什么一般,顿时站起身来,直挺挺对着晁盖拜了下去:
“张顺本是一介小民,承蒙天王哥哥与诸位好汉如此看得起,张顺岂敢推辞!张顺愿上梁山,为天王哥哥效犬马之力!”
话音落下,张顺对着晁盖沉沉拜了三拜:“小弟浪里白条张顺见过天王哥哥!”
“好,好,好啊!”
见得张顺归顺梁山,晁盖不由大喜,急忙将张顺扶起身来:“张顺兄弟上山我梁山又得一员虎将!”
“哈哈”,阮小七也是尘尘点头,一把拍在张顺左肩之上:“好兄弟,够豪爽,咱们水军这下终于添了一条好汉!”
“哥哥”,张顺此时也是稍稍有些激动,又听得阮小七疏导梁山水军,当即看着眼前的晁盖说道:“不知天王哥哥可曾听闻李俊此人?”
“此人水性极佳,便在那揭阳岭上与童家兄弟贩卖私盐,端的是一条铁骨铮铮的硬汉。我与李俊倒也相识。若是天王哥哥有意,小弟倒是可以与各同去相邀此三人一起上山!”
“到底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见得张顺如此说,一旁的青面兽杨志顿时一笑:“先前哥哥还说先来寻张顺兄弟你,随后折返揭阳岭,再去寻那李俊兄弟,敢情天王哥哥却是与张顺兄弟想到一起去了!”
“当真?”
张顺闻言,不由再度有些惊奇地看着眼前的晁盖。李俊然是本领非凡,但是他本人却是厌恶了官场,在江湖上也不甚走动,只是在揭阳岭一代活动,不想晁盖居然知晓。由此看来
,先前阮小七所说果真不错,晁天王见识非凡。
“不想,张顺兄弟却是与李俊兄弟相识,这倒正好。我等不妨便在此处好好吃上一顿饭食,随后往揭阳岭一行!”
“抱歉!”
见得晁盖这般说,那张顺面露愧色,一脸抱憾的说道:
“天王哥哥,眼下我家中尚有老母。此外,张顺另有一兄长,名曰张横。我那哥哥张横平日里为非作歹,但为人却也是孝敬。我因看不惯他的浔阳江中乱害人命,便到了此处卖鱼为生。”
“眼下我既然已投梁山,便想着全区接老母同去,也好照料老母,不必时时挂心。不若教张顺前去接了老母,再与天王哥哥同去揭阳岭如何?”
“该是如此!”
晁盖闻言,不由点点头,深以为然地说道:“兄弟将老娘接上山寨,也教他老人家享享清福”。
说罢,晁盖当即又说道:“那揭阳岭上路途定然颠簸,若是接了大娘前去,恐怕他身体吃不消。不若张顺兄弟书信一封,我等携书信前去寻李俊兄弟,届时再与兄弟你汇合,同回山寨,岂不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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