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是如此的狰狞可怖。小花那种生离死别的痛苦,那表情在梦中是那样的清晰可见,每天都在我们的梦里不断重复上演着,有时,醒过来发现,枕上不觉已经湿了一片。
呵呵,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是什么时候可是变得那么的多愁善感,会为了小花的悲惨遭遇而在梦中流泪。哥们甚至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修炼通灵术阴气太重,导致体内的某些激素增多,倾向女性化了吧?
我收回了思绪,想起了之前的那个问题,把视线从娘子坟村离开,移到了旁边我父亲的身上,我看着他,眼中带着复杂的神色,叹了口气问他:“你们那天在地窖里面究竟都谈了些什么?为何马长哈打死也不愿意说出实情?还有,你为什么要绑架马长哈和农妇他们两个?”
问完了这句话,我目不转睛,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的脸,注意着他脸上神色的变化,丝毫不敢放松,甚至连自己眼皮都不敢眨一下,生怕被我漏过了什么重要的细节。
“我们...我们谈了什么?”
他先是一愣,随即有些清晰可见皱纹的脸上,涌上了难以言喻的迷茫,这抹迷茫的神色,极易捕捉,没有逃过哥们的眼睛。他此时的那个模样,似乎就好像在他自己的心底里也在这么的询问着自己,询问着自己这个问题,他也没有答案。
“对,你们在地窖里都谈了些什么?”
看到我爸的这个模样,让哥们心里的疑问被无限放大,他脸上怎么会露出迷茫的神色呢?这种神色实在是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莫非是...不要说...他也不知道那天在地窖里跟马长哈还有农妇他们都两个交谈了些什么。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件事就实在是显得太过于诡异了,简直就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啊,三个在场的当事人居然有两个同时忘记了那天在地窖里面所发生的事,另一个没有忘的,则是闭口不语打死都不肯说。
这是怎么回事?仔细想想,虽然我们一行人是完美的解决了娘子坟村的事件,揪出了马长哈那个变态杀人的老杂碎,帮助娘子坟村破了二十多年的迷案,但是这里边诡异的地方,还存在的疑点儿实在是太多了。
就比如马长哈那个老杂碎从农妇丈夫那个盗墓贼遗物中偷来的那本阴阳邪术古书,我们几个人几乎是把马长哈的家都彻彻底底的给翻了个遍,想要把那本书给找出来,但愣是神秘没有找到,算是白忙活了,就连个影子都没有见着。
那本古书,就好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神秘的凭空消失了。
我们甚至都在猜想,各有各的不同见解和意见,任语丁说会不会一开始马长哈就没有那本书,那都是马长哈瞎编的,为了混搅我们的视听,马长哈本来就是一个懂得此道的心怀不轨之人,说出那本书,也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说不定马长哈就是那鬼门的策魂人或者赶尸派的赶尸匠。
而娘子坟里的那具刻魂蛛尸正是他精心养成的杰作,并非如他所描述的那样,是无意中巧合形成的,而是他为了鬼门三年一次的大比,或者在赶尸派门中的地位。
任语丁的猜测有头有尾,头头是道的,逻辑和理由上也说的过去,我点了点头,正欲同意任语丁的这个猜测推理,没想到西风却是突然出声反驳了。
西风跟我说,任语丁的这个推测诈一看之下可能会让人误认为是对的,但是呢,他却并不这么认为,他认为马长哈本来的确就是拥有阴阳古书邪术篇的,这点没有错,但是如今这会儿找不到了,只有三种可能。
一种是马长哈把这本阴阳古书给藏了起来,藏在了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这个地方不在他家,所以我们在他家里面并没有翻出这本书,这个地方隐蔽到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才知道。
第二种就是,这本书已经被他销毁了,在他知道自己行迹即将暴露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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