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话,那你能不能用手写出来,告诉我们是什么意思呢?”
刘三宝听完,他的双手一阵比划,比划完之后呢,他又开始在地上画了几个圈圈,我和任语丁看了半天,才明白他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那意思就是他并不会写字。
他现在这不能说话又不会认字的,那可急死和愁死我们两个人了。刘三宝似乎也是知道我们此刻是愁眉苦脸的,他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伸出手指头在地上画了一个圆圈,然后又凭着自己的感觉在这个圆圈上画了几条弯弯曲曲的线条。
这是何意?他画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好像是个铃铛...”任语丁愕然的开口说道。
圆圈的下半圆有着几条密密麻麻的曲线,那几条密密麻麻的曲线都紧紧的粘在了一块,我们想破了个脑袋,也没想出刘三宝画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这图画的也太难认了吧?
西风看了却说:“是个尸蹩...”
汗,这两个人,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讲,也不换位思考一下,我觉得吧,刘三宝画的这个东西,肯定不是铃铛,也不是什么尸蹩,我猜他画的应该是一个人,说不定画的就是那个藏在暗处的杂碎!
突然之间,我脑子里如醍醐灌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人,整个身子不由巨震,我冲着任语丁大声的说道:“我知道他画的是什么东西了,是个人,是他!”
“是谁?”任语丁跟西风听了也不由大吃一惊,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问道。
“呵,你还没猜出来吗!这人不是别人儿,正是今天傍晚我们从娘子坟下来,在村门口告知我们消息的那个中年男人!”我大叫道。
刘三宝听了我的话,却是满脸焦急的跟我摇头,他的那意思就是我猜错了。我跟他摇头一笑(虽然他看不见。),让任语丁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负在背上往山下走去。
不管是任语丁还是西风,都不知道哥们是如何从那个图中看出那人就是傍晚村口的那个中年男子的,他们两个也不知道这人的来由,都来问我,其实哥们对这个人也啥都不知道不了解。
之所以说是他,那也是我故意这么说的,我猜想那个死杂碎一定就藏在附近偷听着我们的谈话,哥们这招是孙子兵法里的一记叫声东击西,让他误以为我猜错了人,失去防范之心,这样以来我们要逮住他的话那可就容易多了。
至于我心里面猜到的那个人是谁,就让我暂时卖个关子,待会儿大家一看就清楚了。
我们背着刘三宝下山摸回到了旅馆,把刘三宝给放在了床上,给他包扎好了眼睛上和舌头上的伤口之后便又给他找了点吃的。
他一个好端端的大男人,心肠也不算坏,十分耿直的一个人,如今眼睛瞎了嘴巴也说不出话了,他的下半生算是彻底的毁了。
看到刘三宝的那副吃相,我们突然心生怜悯差点没哭了,像吃手抓饭一样往嘴里拼命的塞,不知道有多少天没吃过一顿饱饭了,心里感觉一阵酸楚。
他吃饱后喝了杯水,就躺在床上睡了。而西风接着也没了声息,看样子也是进了梦乡。此刻也已经是凌晨六点多钟了,我跟任语丁相对苦笑,今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所以,我们俩个就这么坐在板凳上打了几个盹,睡的时间也不长,一个多小时那样吧,等到七点多的时候,我们俩站起来看了看床上的刘三宝,他睡的很安稳,于是悄悄走出去,把门关上。
我这一举动,任语丁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也精神一震,哥们这是要带他去抓凶手了!
走出旅馆,任语丁就马上开口一脸诧异的问我:“你知道那个中年男子是谁?我们要上哪儿去抓他?要知道,就算他是凶手,我们对他的底细也是一无所知。”
我冲他神秘的嘿嘿一笑,我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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