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
任语丁看到农妇激动的模样,把嘴凑到了我的耳朵旁,捂着嘴问我:“你真有办法?”
我脑子转了转,同样是捂着嘴巴对任语丁说道:“你不觉得她的中邪症状和夏家老婆子的中邪症状有些相似吗?反正我就是觉得二者之间隐隐有些联系,最主要的问题还是要先找到她身上的病根,若她们之间真有什么联系,或患的是同一种症状的话,解决了她身上的中邪病症,就等同于解决了夏家老婆子的中邪病症。”
任语丁听了我的话,想了想也是这个理儿,他就又出声问我:“我问你的是,你真的有办法治好这个小女孩?反正我是连病因都看不出来!”
“先看看吧,我也不敢肯定。”我笑了笑,我当然是没有办法的,不过既然西风这会儿已经同意插手这件事来帮我了,而且看西风的样子又像是有些眉目,只有找到了病根啊,这治病去邪的事儿啊我看八成有戏。
不过这话儿也不能说的太满,不然打脸可就尴尬了。
“嗯。”任语丁点了点头,看了看农妇家徒四壁一贫如洗的家,然后把眉头皱了起来,问我:“那我们今晚是要在这儿住下了?”
“那也要看看人家有没有地方给我们住,再说了这荒山野岭的,你还能找到比这环境更好的地方?”我翻了个白眼,知道任语丁话里边是什么意思,人家是A市有名的阴阳先生,没个四五位数的酬劳费人家能出手吗?让他住这破烂的地儿,住不习惯是一回事,那肯定是有失了他大师的身份。
“不然,你住你那破车里也行。”我手往两边摊了摊,其实,任语丁的车也不算破,是辆价值在三四十万的艾力绅商务车,就是车型老了点,看样子应该是买了有好几年了,保不准是任语丁刚出道的时候买的。
农妇听到了我和任语丁的谈话,一脸热情的说:“你们今晚就在这儿住下吧,房间虽然不多,但是你们几个男人挤一间房间和打地铺,将就一晚应该不碍事吧?明天我去村里问问那些知道情况的村民。”
得了,有地儿住,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那就在这儿将就一晚吧,不然也没啥地方可去。农妇接着说:“你们还没吃晚饭吧?我去给你们煮点。”
我们一行四人便决定在这儿住一晚上,吃过晚饭也没发生什么其他的事,为了养精蓄锐明天好干事,我们几个人也就都早早的睡了。
只是睡到半夜,哥们突然被一阵狂风呼啸声惊醒。山风动静太大,刮的门板咣当直响,并且这风从门洞刮进来,呜呜的鸣叫比鬼哭还瘆人。我晃了晃脑袋,黑暗中发觉旁边的有人动了一下,睡在我旁边的是任语丁,他似乎也醒了。
他果然是醒了,黑暗中任语丁问我:“陈兄弟,你醒了?”
“嗯,醒了。”我应了任语丁一声,刚想问他有什么事的,就忽然听到了随风中传来一阵女人的哭声,我心头一紧,立马闭住嘴巴,有些疑惑,小花不是已经回来了吗?怎么又响起了女人的哭声?风高夜黑的山村内,出现女人哭声感觉很是诡异,况且这哭声听的太清楚了,让哥们心里有点发毛。
任语丁也听到了这阵哭声,再加上任语丁来的一句:“好奇怪,听声音不像是人在哭……”让哥们浑身的毛发跟被电了似的,根根竖立起来。
我往任语丁身上凑了凑,用只有我们两个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我琢磨这女人的哭声有问题,似乎是只鬼……”
“我琢磨着也是这么个回事,只是你的这个朋友和他爹睡得可真死,都这么大动静了还一个劲的打呼噜,可吵死人了。”
我一听,这两家伙一老一小的呼噜声也还真是大,敢情任语丁是被他两的呼噜声吵得一直没睡,真不愧是一对父子,绝了。
“我去撒泡尿。”这会儿醒了尿意也是来了,走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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