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来一根?”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香烟,叼在嘴里自己先点着一根,然后冲他们两个晃了晃,他们两个皆是冲我要了一根。
“说说吧,你奶奶最近遇到过什么怪事儿。”从嘴里往外吐出了一口烟圈,有些享受有些担忧,有些意犹未尽。
“怪事?”夏木听完先是一愣,而后摇了摇头,“怪事倒是没听我奶奶说过,你是想问我奶奶惹上邪祟的病根吧?我奶奶最近去坟地里上过香,我和我爸也用奇门算算过了,问题应该是出现在那儿。”
靠,敢情是你已经知道这问题出现在哪儿了啊,那你不早说,还奇门算,糊弄人的玩意,能信么?也是,要是你早知道了的话,以你的性子能不说么?估计也就是刚刚被哥们这么一提醒,瞎蒙的结果。
“奇门算?”任语丁听了夏木的话,两眼又在放光,倒是来了兴趣,“可是清朝时期卜算子流传下来的那门算命绝学?”
看任语丁的这副模样,好像知道些什么,夏木家里边的那一套或许真是确有其事,有些儿本事,不过现在,任语丁好像是抓错重点了吧?
夏木见老婆子的病情有所好转,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但总算是暂时稳住了,看起来情况比之前要好,紧张的心也稍微宽了宽,答道:“祖辈确实是卜算子,大师见多识广,果然有见识,不像我这哥们,老是说我坑蒙拐骗,说我家这一套是糊弄人的玩意。”
我听了后,连忙打住:“行了行了,这事儿以后再说,咱们现在啊还是先处理好老婆子的事,她的病可没那么简单,唰的一下就好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夏木听了我的话,也是皱着个眉头,他也知道这事儿不简单,一个刚才还病重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人,这转眼的时间就跟个没事人一样,隔谁,谁不觉得奇怪和难以置信?
那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任语丁从他腰间别着满是补丁的黄布袋子里拿出了两样东西,这两样东西分别是一张黄符和一块金黄色的玉佩,他对夏木说:“把这道黄符烧成灰冲些热水给老婆子喝下去,这块佛牌你拿好,把它戴在老婆子身上,它具有镇压鬼邪的作用。”
那道黄符我知道,是驱鬼净身符,具有驱除鬼邪,净人身上阴气鬼气的效用,比驱鬼符多了一个功效,乃是驱鬼的升级版,但是,这佛牌是什么玩意,我还不知道,我可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东西也能起到镇压鬼邪的作用。
思索到这,我忍不住好奇的问任语丁:“佛牌是什么?这是佛牌吗?这不是一块能保人平安的玉佩吗?”
“非也非也,陈兄弟,这可不是观音庙里或者和尚的寺庙里求来的普通佛牌。这佛牌是一块泰国佛牌,里面住着一只小鬼呢,就是上次搞事的那只鬼曼童,我让弟子把这只鬼曼童拿给正派法师制作加持开光制成,才制成的,佛牌的种类功效有很多,而我这块,是正牌,市面上的价格怎么也值个四千人民币。”
任语丁给我解释,说到后面直接把话说到价格上去了,估计是说给夏木听的,让我不禁哑然失笑,没想到这倒卖鬼的勾当还能拿来赚钱。
“谢谢大师,不过这佛牌和黄符我怎样都不能白拿大师的,等我奶奶的病好了,我们家一定把这佛牌黄符的钱和大师的出手费一块算给大师!”夏木接过了任语丁手中的佛牌和黄符,知道了这佛牌的功效,自然是对任语丁感激涕零。
而任语丁需要的正是夏木的这一句话,他笑呵呵的说:“哪里哪里,除魔卫道本就是每个阴阳先生应尽的责任,遇到这种事儿你让我怎么能够袖手旁观呢?”
听他说的那么大义凛然,我突然发话故意打趣道:“那任大师的意思是不收钱了?”
任语丁被我这么一堵,有些尴尬,连声咳嗽掩饰:“咳咳,我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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