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长,放了几十公里的火线,结果风向变了,朝着我们这边来了,凌晨的时候就能看到望不到边的一条着火的鞭子朝我们冲了过来。当夜就乱了,消防车c消防飞机c军队都来了,我们和当地的牧民连夜收拾东西退到后面去了。”
阿哑说完猛吸了一口烟,“然后人就消失了,茫茫草原,上哪找去。”
“那那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老的那么快?伍子胥过昭关?”估计这司机也是乱了,随口说了一句能想到的事。
“谁知道,我到现在能给我老师做的也就是端端东西,记记东西,这种事怎么可能让我知道。”阿哑说完一脸无奈。
“啧”司机听完一脸纠结,“你这事也挺邪门的,但是边界那片也不是没有怪事发生。”司机一脸认真的看着前方,皱着眉头,好像是在思考什么。
听司机那么说,阿哑冲沈泽挑了个眉,这让沈泽有些气,阿哑继续冲司机说,“都发生了啥?比这还奇怪?”
司机没有回答,抿着嘴,若有深意的朝阿哑点了点头,“一会儿一块儿吃个饭吧。”
汽车又开了一下午,等到了晚上七八点,才到了普洱,车一停,其他人都扛着行李下车了,阿哑拉住老席让他等等,这时候老席才知道这事。
“司机啊,一块儿吃个饭?我们去孟定还想让你帮忙找辆靠谱的车。”阿哑说完把钱包打开,拿了一张名片给司机,他故意翻了很久,好像是故意露出钱包里那一厚沓的钱。
“行行行。”这司机连连点头,不知道是不是太用力,怎么看都是像领导训话,轻轻的鞠躬。一下车他们才发现,普洱这地方四周都是山。
这司机出乎意料的没找一个贵的不行的饭店,相反领着众人到了一个路边吃串子。
“进来吧,随便坐。”他一脸老板的样子,之后进了里屋。等他出来的时候,换了身衣服,他身上那股闷燥的土味也没有了。
“这是我家的店,我不在的时候我老婆在这管。”他说完就冲了一个女的摆了摆手,那女的皮肤黝黑,低鼻梁,抽着烟,朝他们的方向微微的鞠了下躬。
“今天你在车上想跟我们说的是啥事?”沈泽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心想阿哑这也太开门见山了。
“孟定周围其实也发生过一些奇怪的事,平时我都不愿意给别的乘客说,但是今天我听了这位小兄弟的经历,觉得还是提醒你们一下好。”
“孟定周围,有个叫蚂蟥沟的地方,这地儿不是蚂蟥村,边界从这沟里边过去。那里发生了这么一件事,有人一瞬间就老死了。”
沈泽一听,这和阿哑在车上说的事有点相似,怪不得在车上阿哑一说,司机就皱眉头。
“一瞬间就老死了?”阿哑身体前倾,缓慢的重复着这句话。
“对,一瞬间。我还记得当时那人的样子,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他回到孟定的时候,皮肤雪白,比小兄弟你的皮肤还白,但毫无血色,眼睛深陷进眼窝里头,像是一滩死水。浑身上下的筋脉,全部凸显在皮肤上,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血一样。”
“感觉他压根就说不出话来了,发出的声音就像是拿锉刀在轮胎上磨一样,每天他就不停地干吼。”说完他就吃了根串子,大口的喝了口啤酒。
“三天之后,他就死了。感觉像是身体炸了,他床上都是烂肉,骨头雪白。”
言谨看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就伸出手停在半空中,“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就那么一件事,你遇到的那件事和我遇到的这件事挺像的,就想提醒一下你,这事知道的人不多也不少。看你年纪轻轻,别钻进去误了前程。”
司机说完他们几个面面相觑,沈泽借着拿酒的幌子把阿哑带了出来,直接开门了当的问他,“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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