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痛不欲生的滋味。飞翼啊飞翼,高傲如你,何以沦落至斯
突然,戏子的目光猛地转移到明天的身上,语气近乎央求的急切“明老先生,你号称天下第一神医,不会不知道如何解此毒吧”
明天无奈地摇摇头,喟然叹道“公子实在太抬举老夫了,这天下第一神医的虚名也是他人捧出来的。老夫是人,不是神,也有治不好的病,解不了的毒啊。公子还是另请高明吧,不过老夫奉劝你一句,与其劳心劳神地四处寻医,不如放下手头事,好好陪陪你的妻子,让她心境尽量地平和,或许还能少受些苦。”
话落,明天已经走到了门口,独孤从怀里掏了银两递给他,却被莞尔拒绝了。
此刻的戏子,安静的有些诡异。
送走了大夫,独孤不由地走到他的身边,突然发现自己连安慰的话都不会说。
飞翼嬴弱的面容薄如蝉翼,仿佛一捅就破。戏子凝望着她,漆黑如夤的瞳仁收缩,目光深情而悠远,似隐着淡淡的潮湿。
半晌,戏子冷声命令“去传飞鹰,立刻把风间紫给我找来。”
“是属下这就去办。”未有丝毫迟疑,独孤转身毅然离去。
温暖的手掌紧紧地包裹着苍白毫无血色的细腻小
手,戏子目不转睛地注视眼前脆弱少女,将她的玉手缓缓地搁到唇边呵气,细细摩挲,试图将她冰凉的手指取暖,可是那手上已被呵足了水汽,却依然是冰凉冰凉。
心里有个哽咽的声音在说飞翼,这个游戏不好玩,你别再睡了好不好告诉我,告诉我怎样才能减轻你的痛苦纵是戏子我游戏人间,你也不该如此戏弄我。风间飞翼不会倒下的,无情戏也不会落泪,不会
可是那晶莹的泪珠却仿佛默契的应了他的心声,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滚落下来,落到她的掌心,默默地漾开。
这一觉睡的很沉,沉得她睁开双眼时依然是怵目惊心的红,腥红的瞳仁凝滞了片刻,终于下意识地眨了眨,恢复了漆黑如潭。
眼前是飘荡着的红色透明幔帐,乍一看煞是喜庆,但在飞翼的眼里却是一种揣揣不安的凌乱,她隐约感觉到右手臂上传来的压力,遂而动了动,这一动,牵引着伏在床边的戏子猛地苏醒过来。
茫然而澄澈的眸子立刻对上惺忪透着惊讶的双眼,戏子不由地将她的手攥得更紧,复而又紧张的松开,看着飞翼的桃花眼里溢满了莹然的光。
“你醒了。”
飞翼漫声应了,狐疑的目光却紧盯着眼前放大的俊美容颜,直觉告诉她,这男人有点怪异
戏子倒也不以为然,走到一旁斟了杯茶又折回她面前,依旧是那张放大的俊美容颜。飞翼茫然地眨眨眼,想看得更真切些。
这时,戏子已经将她轻轻地扶坐起来,动作柔软地仿佛要将她融化。她心跳如鼓,似有小鹿乱撞。当茶杯凉丝丝的边缘触碰到干涩的唇瓣时,她这才意识到口干舌燥,伸手夺过一饮而尽。
湿润的液体穿越干涩的喉咙直泻而下,有被滋润过的清甜。
她再次抬眸正视眼前男子,慵懒邪魅的字眼好像跟眼前温柔恬然如玉的男子完全沾不上边。
飞翼怀疑的口吻质问道“你是戏子”
戏子没有想到他等了半天,她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这般的好笑,不由嘴角扯了扯,却终没有笑的出来,心口隐隐泛酸,化作一声短暂的叹息。
“你真是戏子”飞翼这回声音又响亮了些,昭示自己没在跟他开玩笑。
戏子定了定神,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我是。”
显然飞翼不大相信他的话,只顾着自言自语“戏子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吗”怪不得一看到他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原因是戏子实在不像她认识的戏子。
他的目光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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