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山庄专门培养赌术高超的赌徒,分别派往全国各大赌场,优秀者还可直接晋为赌坊当家,以幕后老板戏爷的名义经营赌坊,荣华富贵一生享用不尽。可以说,这锦绣山庄无疑是戏爷的左膀右臂。
那个人称商界霸王,邪妄如同鬼魅的神秘戏爷,很久以前就看上他的赌术想召为己用,软硬兼施尚未成功,又把风间飞翼派来做说客,同样无功而返。自此,戏爷仿佛真的对他死了心,没有派人再来纠缠。后来从秦孝虎的口中他才知道,戏爷是顾及风间姑娘的面子才没有对他用强,想来他这条命能够保住还多亏了飞翼那丫头。
飞翼唉,也不知道那丫头现在怎么样了。
抬眸重新正视眼前双目炯炯难掩亢奋之喜的秦孝虎,楼适俊秀的眉目间多了一抹淡愁。这是他人生的一场大赌,赌自己的才华和能力,以及,自由只为秦世虎手里的请柬,血联盟的请柬。不管消息真假,他都必须去东海一趟亲眼证实,否则他坐立难安。
记忆中善良可爱的小飞翼,他无法想像她现在所处的环境有多可怕。
心猛然抽痛,楼适坚毅的目光闪烁,笃定下注“秦二爷,请吧”
夜色苍茫,入了夜的北州大街萧条冷落。青衣男子潇洒步出日落赌坊,俊逸非凡的脸上洋溢着胜利而归的喜悦。他三步并作两步,很快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
赌坊的二楼,却有一道高大的黑影迎风而立,他一身黑衣劲装,头戴黑色斗笠,看不见一丝容貌。
半晌,身后传来爽朗的笑声。
黑衣人并不回头,任由身后那人大步流星的走到身侧。
敛的肆虐大笑的秦孝虎负手而立,粗犷的脸上多了抹肃穆的凛然。他望着已经空空如也的大街,深沉的口吻有丝怅然“楼适真是个难得的人才,可惜了”
黑衣人淡淡一哼,冷硬的话语难掩自信“他早晚会是爷的人。”
狐疑之色染上眉睫,秦孝虎疑惑道“那秦某就不明白了,既然我们这位爷并没有放手的意思,何不抓住这次机会月骗子这个人性情乖张,错过了这次机会想要再算计他可就难了。”
秦孝虎自己也不敢相信,一向自命清高不知费了他多少口舌的月骗子楼适,既然会为了一张请柬主动找他对赌,要不是身边这位总管大人拦着,花点手段赌赢也不是难事,难就难在对方不给机会。
独孤并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淡淡说了句“爷自有安排。”
这个秦孝虎到底没在爷身边常待过,对于爷的脾性作风知之甚少,爷是求才若渴,但爷绝不会做乘人之危的事。除非对方心甘情愿匍匐在爷的脚下,愿意为爷鞠躬尽瘁一辈子,否则,就是毁了他,戏爷也不会强人所难。何况,楼适的目的是血联盟的请柬,必然是跟风间飞翼有关。
风间飞翼风间飞翼那个乘风而来又乘风归去的白衣女子,爷心里的痛。这种痛,他比任何人都能感同身受,得不到却不忍心毁灭,只能独自默默承受,强迫自己以她的快乐为快乐。
半晌,秦孝虎突然问“总管接下来要去哪儿要是有什么需要,秦某定当鼎力相助。”
“北荒。”没有多余的字句,生性冷漠的他只留下概括性的两个字,身形一跃,已不见了踪影。
答案明确,他不需要他的协助。北荒,其实是北荒之国,那里有他要找的东西。
夜黑风冷,残月高悬。
尚未入冬,湘北的气候已经急转直下,空寂的街道两旁还遗留着若干破落的摊位,朔风一阵袭卷,满地枯叶缠绵而舞。
他下意识的将黑色裘袍裹了又裹,紧攥在怀里的灰色包袱一刻都不松懈。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突然身形一顿,眉头纠起,练武之人的敏锐感观告诉他,身后有不明物体在接近。
没有犹豫,他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