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像他形容的那般,但绝没有那么严肃,也没有那么严重。
“我说了,杀秦修远的人不是我,你信也嘚信,不信也嘚信。”他一字一句从齿缝中挤出来,话毕,薄唇就强硬的吻在了她的唇瓣上。
沈如故很抗拒,他的话听起来像是命令,他的吻也像强盗行为。
“你就这么抵触,上次吐了,这次呢,又打算吐么?”沈崇楼松开了她,但他彻底怒了。
人与人之间,肌肤相触,总容易让对方切身感觉到对方的一个状态。
她由内而外的抵触情绪,沈崇楼深深的看在眼里,他的心都快炸了。
沈如故拧眉,她不看他,对他的话,也置若罔闻。
她越是如此,沈崇楼越是生气,他将她席卷靠在一旁的椅子上。
沈如故担心有人经过瞧见这样的场面,所以,视线一直在除沈崇楼以外的地方。
“你放开我,让人看到了不好。”她焦急的说道,她到时候解释不清楚,也没法子解释。
沈崇楼不以为意:“看到了又能如何,你早就是我的了,不是吗?”
答案是肯定的,她早就是他的,她的初次,就是在沈公馆被他夺走的。
那一夜,说不上多情愿,也说不上多不情愿,痛,也快乐着。
她时常会想,为何一个人会有那么多复杂的情绪。
后来,以至于现在,她才明了,原来是自己对沈崇楼由爱生恨。
“你就这么羞辱我吧,你开心就好,若你满意了,能否告诉我,杀害修远的人既然不是你,那是谁?”她问着,最后又将话题引到秦修远上面来了。
秦修远的死亡,痛苦的人不是只有她,他也一样难受。
即便看不惯秦修远,即便秦沈两家的恩怨从上一辈就留下来了,可沈崇楼从始至终都觉得,秦修远有他的道义,也有他的长处,他是不可多得的经商有道的人物。
沈崇楼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很是疲累一般对她道:“别问了?”
问了也没用,李前锋他会去处理,他也会给死去的秦修远一个交代。
“我怎么可能不问。”她的心情也很复杂,以至于说出这样的话之后,仿佛马上就要哭了。
他很怕女子掉眼泪,更怕掉眼泪的那个人是她。
她为了秦修远哭,呵,沈崇楼不禁在心底冷笑出来,他其实是在笑自己。
困住金丝雀的身,却圈不住金丝雀的心,即便知晓结局会如此,他也在画地为牢。
可事实上,这座牢笼,究竟是把沈如故给困住了,还是将他禁锢了?
“我说,你该换衣裳了。”他冷漠的起身,并且别过脸去。
对秦修远的事情闭口不谈,最后回到了最初的话,他的目的也只有让她去换衣裳。
沈如故怔怔的望着他,喃声道:“你变了。”
沈崇楼听到她这般说,缓缓转过脸来,瞧着她,大家都变了不是心知肚明的事情吗?为何现在才说这样的话。
他还未反应过来,沈如故就只身朝外面跑去。
沈崇楼即便反应快,五指只是抓到沈如故狐裘边缘,以至于,她身上披着的狐裘被扯了下来,而她人却跑出了大厅。
望着决然逃离的背影,沈崇楼忽然有一种再也抓不住的感觉,她就如同沙子,要从他的指缝溜走。
沈崇楼将狐裘重重的甩在地上,并且狠狠的碾磨了几脚,他怒色负手背过身去不再看那背影。
可还没一小会儿,他紧皱着眉头转身追了出去。
沈崇楼健步如飞,很快就要追上沈如故,她已经接近沈公馆的大门,就要问往外跑去。
沈如故听到身后追逐的脚步声,更是加快了步伐,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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