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我要你的命。”
“难道只有我觉得,她在躲你?”秦修远眼里的神色,在自己不由说出这句话之后,彻底黯然下去。
他担心沈如故的安危,不比沈崇楼少。
然而,就连秦修远自己也不知晓,究竟是为何,自己脑海里本能地蹦出这样的念头出来。
秦修远自认为和沈如故接触也不是小段时间了,是了解她的性子的,她有自己的思想和目标。
他一旦给了她自由身,沈如故一定会去追求自己的梦想。
她身上没带走秦家任何东西,定然没法子走太远,加上她之前提过要去青年报社工作。
按照沈崇楼如此的找法,不可能找不到沈如故,而青年报社那么显眼的地方,还是没有沈如故踪影的话,定然只有一个原因。
就是沈如故知晓沈崇楼还在南京,离婚都是要登报的,若沈崇楼在南京的这段时日知晓了她离婚,定然怕沈崇楼来找她,那么只能躲。
只是短短时间,秦修远的脑子里,就有了这么多的设想。
可当他问过沈崇楼之后,脑子却一片空白,仿佛,杂七杂八的想法如数没了似的。
秦修远原以为,这是说过之后,便心里痛快的缘由。
可细细品味,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知晓。
难受,还有担忧,甚至是悔意,就像潮水向他涌来。
秦修远觉得浑身难受,沈崇楼沉着脸,冷色看着他,手上遏制他的力道,一点未曾松懈。
“秦修远,你倒是会推卸责任,你以为我是在恐吓不会真要你性命吗?”沈崇楼加大了手中的力道,他耸住秦修远长衫领子。
而长衫设计的领口本就窄,沈崇楼这般动作,更是让秦修远勒得喘不过气来。
许秘书护主心切,挣脱了士兵的挟制,上前拉扯沈崇楼。
沈崇楼即便受过伤,力气也比常人要大,许秘书的靠近,他眼睛都未眨一下,却能准确无误地掌握许秘书冲过来的方向。
他抬脚就将许秘书踹开,转身就将秦修远一把提到了柱子前,按在上头。
沈崇楼冷若冰霜的脸,多了一股无情的狠劲,他沉声对秦修远道:“今儿个,我便和你秦修远直说,她真生了事,我非但要你的命,我会让秦家的人给你陪葬。”
秦修远刷地抬头紧盯着沈崇楼,他很想反驳的沈崇楼一句,可是想到沈如故,他却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好,就算如你所说,她在躲我。”沈崇楼说着,笑了,秦修远却觉得他的笑有些瘆人的感觉,只听沈崇楼继续道,“躲到天涯海角我都能将她给找出来,她若不主动出来,我就有法子将她给逼出来。”
秦修远听完沈崇楼的话之后,第一次感觉到了沈崇楼这个人非但和以往不一样,还令人生畏。
瀚哲没有得到沈崇楼的命令,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轻易让队伍出发。
他原以为沈崇楼要找到沈如故才会下令离开南京回到江北,可出乎瀚哲意料之外的事情是,沈崇楼竟然说启程。
沈崇楼身上的大雪还没有彻底融化,不过之前化了的雪水,已经湿了沈崇楼两边的肩膀。
瀚哲想上前提醒沈崇楼换件干净的衣裳再走,不然容易着凉。
可沈崇楼已经大步上前离开,秦修远愣在原地,直到被收押的士兵推搡了一把,这才反应过来。
宁海公馆的大门被贴了封条,顿时间,仿佛之前的寂静增添了几分苍凉。
秦修远离开的时候,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她不在,空着的公馆,又有什么值得他不舍的呢?
云公馆,云馨月得到秦家上下被江北的沈崇楼收押之后,大惊失色。
她慌乱的不知所以,父亲进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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