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沈崇楼眼神露着不屑:“这笔交易,我不做!”
他决不允许秦修远利用沈如故,他伤害了沈如故已经够忏悔这辈子了,决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
沈崇楼也承认自己病态之处,除了他自己,全世界谁也不能伤害她一分一毫。
“你不是想要带走她么,没有离婚书,你怎么能名正言顺地带走她?”秦修远的语气不急不慢,说完看了看怔住的沈崇楼。
秦修远说的是事实,若秦修远不和如故签署离婚书,他如何名正言顺地带走如故?
这笔交易,逼到了不得不做的境地,不是么?
他想要人,就必须失去点什么,而秦修远也一样,要想保留自己的一切,就必须割舍对沈如故的感情。
秦修远似乎比他更能下狠心,明确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之后,即便留恋,也会放手。
沈崇楼隐去了脸上的怒意,两个人面对面站着,气氛凝重。
“想好了?这种生意,你这一辈子,也就只能做这么一次。”沈崇楼紧盯着秦修远的脸,等待着他的答案。
秦修远轻轻地摇摇头,回应道:“无需考虑,既然做出了选择,那就是我的答案。”
昨夜,他一直想,想到了天亮。
在她离开之前,他都可以有毁掉离婚书的办法,他催促着她早些离开,让她连告别时候见面的机会都回避,就是铁了心离婚了。
所以,还需想什么呢?
沈崇楼冷声:“成交!”
他态度的转变,很快,秦修远从不小看从武的沈崇楼,只因秦修远认为自己不会看错人,沈崇楼头脑的精明程度,不差于他们这些常年经商的人。
所以,沈崇楼答应成交之后,秦修远知道,自己赌赢了。
这场赌局,秦修远很明白,是建立在沈崇楼对沈如故的感情深度到了多高的条件之上。
即便看上去,他似乎成了赢家,可是,秦修远知晓自己此刻心里的感受。
他,一点都不开心。
甚至是,难受极了。
为何会走到这一步,秦修远在反思,却没有答案。
沈崇楼上前,问他:“那她现如今,在何处?”
他领着人进宁海公馆,除却许秘书,还有秦修远,加之看守宁海公馆的门卫,他并且瞧见沈如故和青慈的身影。
秦修远却对着他摇头:“我不知!”
他怕见到沈如故会后悔,会不舍,所以,连问她去哪里都不曾。
“你不知晓?”沈崇楼无言以对,抬手扶额,头疼地要命,“你就如此放心她离开?她身边有谁,青慈吗,你给了银票给她吗,她生活有保障吗?”
一系列的问题,秦修远懵了。
倘若他告诉沈崇楼,沈如故离开,宁海公馆的一根针她都未带走,是否会掀了这公馆?
当然,沈崇楼担心的事情,何尝不是他所担心的呢。
秦修远没有作答,沈崇楼也便心中有数,看来,他的猜想,都是对的。
“秦修远,若她有事,就算你写数以千计的离婚书,这交易我也不会答应你,还会要了你的命。”沈崇楼咬牙切齿地挤出这些话。
沈崇楼脸上多了担忧的神色,甩手转身,就要离开。
“沈崇楼!”秦修远突然出声叫住正欲迈步出去沈崇楼。
沈崇楼顿住脚步,不过并未反头看秦修远,只听秦修远道:“要想让我彻底从这场大烟案脱身,保住秦家上下无辜的人,就必须让秦夫人认罪,你明白的。”
秦修远话毕,沈崇楼并未作答,直接迈步离开。
沈崇楼当然明白戏要如何演,秦家所有人,包括秦修远,必定是要去一趟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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