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的人,都不能独身脱离漩涡,秦夫人是明知如此,还是做了,你以为,她为的是什么。”
“同归于尽!”许秘书总结了四个字,话的尾音却越来越短,越来越轻。
秦夫人的行为,令人难以接受,却似乎,站在秦夫人这么多年仇恨的立场上,一切都如此顺其自然,迟早都会发生重大的事故不是吗?
许秘书瞧着脸上露出了淡淡疲累之色的秦修远,也变得沉默了。
宁海公馆,沈如故比青慈要更早回来,青慈是瞧见沈如故从巷口跌跌撞撞跑离的。
她无论如何大声叫着沈如故,四小姐都不肯停下来多看她一眼,直觉让她明白,一定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生怕沈如故出事儿,好在,沈如故一路回了宁海公馆。
青慈瞧着沿路上楼的阶梯上,有着散乱的衣裙,她蹙眉,一路弯腰捡起来。
究竟是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才会如此迫不及待地褪去衣物,直接进了有热水的澡房?
青慈懵里懵懂,毕竟是未出阁的丫头,心生慌张,站在门外,正欲抬手敲门。
口中,刚要冒出一声少奶奶,澡房里就传出了一声声接连不断的抽泣声。
沈如故在哭,青慈的手缩了回来,话也咽回腹中,青慈焦急地来回踌躇,不知如何是好。
直到里面的抽泣声停止,青慈再次抬起了手。
沈如故瞧着花色的磨砂玻璃上有了一个影子轮廓,瞧上去是青慈的,沈如故才开嗓问:“青慈?”
“少奶奶!”青慈回应着沈如故,情悄悄地推门进去。
青慈一到风屏后头,就瞧见沈如故的露在外头的双肩一片片深红,倒也不像是被手掐的,像是用洗澡布用力擦出来的痕迹。
青慈再看看满脸泪痕的沈如故,这样的场景,再不济,再不懂,也该明白究竟碰着什么事儿了。
“少奶奶,三少怎可如此待你!”青慈蹲在木桶外围,想碰一碰沈如故,却不敢伸手。
三少,不,那已经不是以往的三少了,如今,那是江北之主,性子也不似以往,青慈想到这里,心生怕意。
尤其是想到沈崇楼那几句话,说她忘记了真正的主子是谁,心里胆颤之感更加强烈。
沈如故开口的时候,情绪却很,说话的口气也平平,表情也敲不出异常,好似这一晚,什么事情都未发生一般。
“青慈,去,帮我拿那套淡紫色的冬袄来吧。”沈如故轻唤道。
青慈应声,连忙起来,离开澡房去给沈如故准备冬袄。
可就在青慈要关门的那一刻,却透过风屏的缝隙瞧见了沈如故的动作。
不知沈如故究竟哪里来的碎片,正在朝自己的手腕割去,青慈吓得尖叫一声,手里拽着沈如故之前脱下来衣裙,再次冲进了澡房内。
如此难以启齿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沈如故只觉自己没脸活下去。
以前没和秦修远成婚,和沈崇楼发生关系,她不会想着后悔,因为那晚的事情,就是所谓的水到渠成。
今夜,她和沈崇楼都是要遭太难打雷劈的。
青慈此时此刻,害怕地哆嗦着,大哭着,却也死死地抱住她。
“少奶奶,别这样!”青慈从未像这一次如此害怕过,死一个人很简单,可是谁死,对于她来说,沈如故不能死。
但她分明感觉到,即便她再如何请求,沈如故必死的决心也未减弱一点点。
“四小姐,把碎片给我,你不能这样,你说过,要等你额娘回到江北,让她看看,你没有她还能过得很好。”青慈想不出什么法子劝说沈如故,想来想去,现如今,大概也只有这件事儿对沈如故来说是重要的吧。
青慈的话说完之后,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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