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云家没关系?”秦修远再三确认。
许秘书点点头,坚定地应声:“没关系,那云家小姐,即便在刺杀沈崇楼的事情上很疯狂,但大烟确实和她没关系。”
“那会是谁?”秦修远疑惑。
这时,有个小孩子惊喜的声音:“哇,娘亲,快看,花灯飞上天了诶。”
声音也进入了秦修远的耳中,他朝孩子望去,又瞧着将孩子护在怀中的母亲。
一丝亮光,划过秦修远的朣朦,他心中有了一个答案。
秦修远轻声自言自语道:“会不会是她?”
许秘书看着秦修远一脸失望,疑问:“谁啊?”
秦修远却在许秘书这个问题问出来之后,彻底沉默了,他迈开步子,朝前走去。
许秘书望着雪中的秦修远,面色也紧绷起来。
沈如故和青慈坐在黄包车里,中年车夫才往前拉了一小段路,就被来人截断了去路。
由于天空飘着大雪,黄包车的车棚展开了,挡住了沈如故和青慈的视线,两人看不清前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沈如故轻声问了一句。
车夫没给出回应,但黄包车已经安稳地停在原地,沈如故和青慈都感觉到不对劲,这才钻出半截身子,朝外探去。
面前站着的沈崇楼还有瀚哲,让沈如故瞪大了眼睛,他们不是去逛灯会了么,这会儿怎么出现在这里?
沈崇楼朝瀚哲使了一记眼神,对方立马领悟,瀚哲朝青慈走去。
沈如故却被沈崇楼从黄包车上扛下来,她用手捶打着沈崇楼,情绪激动:“你干什么,你要带我去哪里?”
“少夫人!”青慈脱口一句少夫人,却和往常小姐的称呼不大一样,生生刺痛了沈崇楼的耳。
沈崇楼脚后跟往后一抬,黄包车便往后仰去,只听沈崇楼沉沉一声:“别忘了,究竟谁是你的主子,才多久,她就成少夫人,秦修远就成你的少东家了。”
不悦的语气,是个人就能听得出来,青慈吓得不轻,好在瀚哲稳住了黄包车,不然连人带车全要翻喽。
青慈原本还想下车去拉住沈如故,瀚哲抬手扣住了青慈,并且另外一只空出来的手,抬起来,对在唇前做了嘘声状。
这个时候,并不是最好的时机,惹谁也千万莫惹沈崇楼,尤其是生了气的他。
任由沈如故如何踢打他,沈崇楼都不放松一下扛着她的手,她的腹部按在他有力的肩膀上,并不舒服。
“你知不知自己在作甚?光天化日强抢民女么。”沈如故脑子有些充血,心中对沈崇楼这种行为的不满,只能乱说一通来发泄。
却不料被沈崇楼钻了言语上的空子:“这可是黑夜,不过,就算是白天,我也照样扛走你。”
“至于强抢民女,那个人是你的话,我犯罪也不介意。”沈崇楼说罢,手啪地一声盖在了沈如故的臀部。
羞人的地方,她如何禁得住他如此逗弄,小时候,他的手就不规矩,如今,都成大帅的人了,怎地,还是如此性子?
她的脸一阵烫意,即便是萧瑟的寒风也无法将她脸上的滚烫吹去。
“我会报官。”沈如故恐吓道,
实际上,最大的官,掌握着最强的权,只有沈崇楼,她上哪里去求公平公正呢。
沈如故只是想提醒他,此时此刻,他的行为很不对。
谁料,她说这般话,沈崇楼都能理解成别样的意思。
巷子里,静谧地吓人,沈崇楼带着她进入之后,再也没有打算出去的意思。
她的心提在了嗓子眼,忽地,脑海里面闪现小时候,他扯了她衣襟的场景。
同样,也是在无人的巷。
“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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