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最后在寒风萧瑟的冬夜,冷了脸。
夜深了,沈如故没有睡意,青慈瞧着她靠在雕花椅上,唇色有些发紫,便给沈如故生了一个火炉。
沈如故瞧着里头的碳火冒着红色的火星子,倒是有了几分暖意。
脑海中依旧是沈崇楼挥之不去的话语,她闭上眼又是自己生了气不归家的丈夫,这两个人,让她在原本安稳平静的生活中脱离,困顿到了他们的世界。
然而,她分身乏术。
曾几何时,她听老人说,情深不寿慧极必伤,是有一定道理的。
沈如故睁开眼,看了看青慈,道:“我的感情太失败,若是额娘未离开,若是父亲未死,是否有人能够教教我?”
“小姐”青慈不知如何安慰沈如故。
她也没父母,打小就待在沈公馆,也不知晓有父母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儿,又何来话语安慰沈如故?
碳火渐渐地漫延,烧大了,怕出事儿,青慈只好去扑灭。
一盆水浇下去,顿时间,刺啦一声,红色的碳火都消逝,很快,白色的烟袅袅上升,呛得人不行。
“小姐,你去外头透透气,我拿东西咳咳扇扇,不然呛死人喽。”青慈一边咳嗽一边对沈如故如此道。
沈如故点点头,立马去开窗户,又从里面打开中门,就要回去帮青慈的时候,不经意地瞥见门槛之外的一双脚印。
她有些懵,看上去,是男子的脚印,晚上的雪下的大,积雪容易印下鞋底的花纹。
只是,后来的雪已经将原本的花纹隐去,只剩下屋檐遮挡的地方,剩下些许的痕迹。
而这种纹路,她没记错的话,来自云锦坊。
许秘书今晚在长江码头处理运送的货物,来宁海公馆的只有秦修远。
秦修远一定来过,只是,他为何不进来?
就像那晚一样,明明回来过却待在书房里,他似乎有意躲着她,即便她之前去过云锦坊,仍旧在阁楼上找不到人。
沈如故朝外头看去,环顾四周,未曾看到秦修远半点踪迹。
他走了?
她不喜好和人置气,总觉得冷战的方式,不适合自己,而她又嫁给了秦修远,必定是要和秦修远过一辈子的。
难道,一辈子都要这么过下去?
沈如故越想,心中竟然莫名生出一丝丝憋屈。
于是,她朝外面大叫了一声:“修远,你还在吗,我知晓,你来过,你为何要躲我?”
没有回应,倒是过后有积雪从房檐凋落在地,好在她没有迈步出来,不然定然砸到她的头上。
啪嗒,又一堆积雪落下来,之前沈如故以为是恰巧,现下,她倒是怀疑屋檐上方是否有人。
沈如故即刻从里面出来,然后朝上面看去,却没有半点人影。
是她太过疑神疑鬼,秦修远并不是武艺超群的人,深夜爬到房顶上的事情,他不会做。
沈如故手扶额,最近,一定想太多了。
客厅里面的白烟很快被青慈驱散,瞧见沈如故站在外头,僵住的模样,青慈以为是人冻僵了。
青慈连忙跑出去,叫道:“小姐,你赶紧进去,莫让寒气入骨。”
“你之前还让我出来呢。”沈如故回过神来,为了转移自己的思维,便和青慈开了这么一句玩笑。
青慈笑道:“之前是有呛人的烟,此刻里面散的差不多了,进去吧。”
沈如故嗯地应声,在进去的一刹那,她还是朝外面看了一眼。
最后,她自己摇了摇头,心里直怪自己多想。
颐和公馆,瀚哲早早候在这里,布置在南京的暗线,时时来禀都是说沈崇楼仍旧在宁海公馆。
他知晓沈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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