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个社会就是如此,闲言碎语随时能够淹死人。
“那你也一定知晓她和洋人离开了,至今,我都没有再见过她。”沈如故说着,心中有些梗塞,但她没有想过掉眼泪,因想念额娘掉眼泪的日子沈崇楼都陪她度过了。
秦修远的呼吸声,她还能够听得一清二楚,他并未接话,沉默的气氛,在两个人之间流动。
沈如故再次开嗓打破了这样的沉静:“我是我额娘的孩子,曾经我以为额娘很爱我,最后她还是抛下了我,所以,母性是天生的不能否认,但并不意味着,一个人真想离开的时候会被孩子牵绊。”
“即便我不知晓额娘离开的时候,是否犹豫c挣扎c不舍可结果摆在那里,她不要我了,修远,别用孩子作为筹码,对新生命很不公平。”沈如故一字一句说地诚恳,凝视着身边躺着的人。
秦修远至始至终都未多说一句,沈如故不知他究竟在想什么,她早就清楚,他的城府比沈崇楼要深很多。
他闭上了眼,忽地,再次压过来,巨大的黑影笼罩着沈如故。
“如果你想用这样的故事打动我,你成功过了,但我也有话告诉你,你对我有很多情绪我不介意,唯独不能可怜我。”
沈如故想要解释,秦修远却完全没有给她在说话的机会,他的双手钳住她的双肩,道:“我缺你的心,而不是可怜。”
话毕,他刷地起身,没有了拐杖的秦修远,身体很是灵活。
沈如故望着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秦修远,有些陌生,他带着不悦的神情离开。
走的时候,长衫随着轻风下摆微微拂起。
沈如故一人躺在那里,帐内,还是喜庆的红色一片,秦修远脸上的神情即便他离开,仍旧深深地刻在她的脑海之中。
秦修远出了房门,站在二楼的走廊上,望着楼下厅内来回焦急走动的青慈。
那丫头怕是急坏了,秦修远想到这里,却自嘲了一下,他究竟是一个怎样可怕的人。
即便在房内和自己的妻子待在一起,也让沈如故的丫头如此不放心。
纵使他也知晓今日吓坏了沈如故,可他并未后悔,就算她看穿了他要孩子的心思,他同样也不后悔。
他秦修远做事,从不吃后悔药。
可为何,他的心,这么的失落,这么的疼!
秦修远一步一步走到楼下,青慈瞧见他下来,急忙低下了头,规规矩矩地叫了一声:“姑爷!”
秦修远发现自己是真的不怎么开心,不然换做往常,青慈如此叫他,他是高兴的。
现下,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似乎一句姑爷,也成了一个笑话。
他朝青慈招了招手,青慈却没看见,他叫了一声:“青慈,你过来,我有个问题问问你。”
“姑爷有什么要问的?”青慈朝秦修远走去,心思却蜷在楼上的沈如故身上。
“我不问如故和沈崇楼以前,我现下,只想问你觉着你家小姐心中还有几分沈崇楼?”秦修远问的很认真。
青慈瞧着秦修远脸上疑惑的表情,不像是在测试她,倒是像真的没有弄明白这个问题一样。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沈如故的心思,她其实是知晓的,毕竟跟了沈如故这么多年,脑子即便再不灵活也能弄明白。
“四小姐和三少没什么,他们没有往来了。”青慈尽量避开了秦修远的提问,实际上,她这是思忖后的答案,能想出这样的回答已是不易。
秦修远何等精明的人,又怎么可能不知晓青慈的回答有绕过他问题的嫌疑。
“既然不好回答,那我换一种问法,你认为我在你家小姐心中有几分位置?”
青慈一时间没有转过思维来,这样问,实际上有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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