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生水起,现下将抱负放在江北,毕竟不是能保证完全盈利的事情。
所以说,秦修远如此做,究竟对于他来说,有什么好处?
沈崇楼鹰厉的眼睛里,闪过了薄厉的光芒,他似乎想明白了一下事情。
也许,秦修远醉翁之意不在酒,有的人做某件事,为的不一定是盈利,秦修远想在他接管江北之前,制造经济混乱对吗?
“三少?你想到了什么?”瀚哲见沈崇楼深思的样子,问道。
沈崇楼起身,背过去,看了一眼颐和公馆挂着的云锦摆件,道:“秦修远目的不简单,让二哥多加提防,安排在南京眼线,继续盯着云锦坊的一举一动。”
“云锦坊那边怕是不能盯着了。”瀚哲突然如此道。
沈崇楼刷地转过身来,对着瀚哲,问:“为何?”
“秦少似乎有所察觉,云锦坊那边的监管越发森严,不过宁海那边他还没有多加提防。”瀚哲解释道。
“那罢了,紧盯着他派去江北的人,在腊八之前,不能出任何差池。”沈崇楼坚定地说道,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好,我会尽快将消息传达过去。”瀚哲脸上的忧色不减,“但三少,我们真的该回上海了,复旦公学那边老夫子也不悦了,说是你回去要考察学业,若没过,让你回江北去。”
那中文老夫子,是沈崇楼从小到大碰过最严厉的老师,他心中有数。
“知道了,晚上收拾一下,我们就离开。”他如此对瀚哲道,人他见到了,算是了去一桩令人牵挂的事。
沈崇楼见裤腿最下边有脏污,上楼去换身衣裳,解开扣子,却发现,腰际配扣上的小珠子不见踪影。
他的手绕着腰际摩挲了一拳,还是没有任何硌手之感。
见沈崇楼没下来,瀚哲上楼去看,却发现他正寻找着什么。
“三少,是掉了东西吗?”
沈崇楼闻声,朝瀚哲问去:“你有没有瞧见我随身带着的小玉珠?”
瀚哲跟了他这么多年,早就了解他的习惯,道:“今日我还瞧见你弄在腰间的别扣上。”
沈崇楼刚展开的两眉,顿时间,再次拢在一起,一定是掉在云锦坊了。
那么,她会瞧见吗?
若她瞧见了,会有感触吗?
沈崇楼不得而知,现下,那唯一的念想,也被他给弄丢了。
异常地,竟让他有些泄气,沈崇楼摆摆手,道:“罢了,丢了就丢了,也好,如此便能不那么挂念她。”
沈崇楼的话才说完,颐和公馆外头一阵动乱,紧接着,有人闯进来的声音。
外面的守卫拦住了来人的去路,道:“这位小姐,你不能进去。”
小姐?谁?沈崇楼和瀚哲都很疑惑,但沈崇楼生出一丝期盼来,会是沈如故吗?
然而,事实上很失望,不是沈如故,让沈崇楼越发不悦的事情是,竟然是云馨月。
她突然的闯入,让沈崇楼的面色冷沉下去,他望着带着趾高气昂态度的女子。
彼时,云馨月不顾阻拦,已经来到沈崇楼的面前。
“我就知晓你会再次来南京,什么时候去上海复旦公学?”云馨月如此问沈崇楼。
他只觉得万分好笑,他要去哪里,或者说什么时候来南京什么时候去上海,和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与你何干,俗话说,多管闲事的人,没有好下场,毕竟枪打出头鸟。”沈崇楼的语气并不客气。
云馨月也无所谓,反正她不爱这个人,倒是沈崇楼不和她统一战线,既然那两人成亲了,她就绝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好过。
她笑得花枝招展,让沈崇楼倍觉难以入眼。
云馨月知晓自己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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