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来不及走,就被他一把拉住,反身压在了桌子的边缘。
沈如故双手抵住秦修远的胸膛:“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别这样!”
她知晓已经成为夫妻的二人,那种事情是逃不过的,但她害怕,秦修远如此,反倒让她想起了那晚在沈公馆和沈崇楼发生的一切。
刺痛和撕裂的感觉尤为地清晰,沈如故整个人像那晚一样,僵直着身体,站在那里,但不同的是,她面对的人不是沈崇楼而是秦修远。
秦修远一把执起她的手,啪嗒一声,坠子从她的袖子里面掉了出来。
他的眸色顿时间黯然下去,他就知晓,是这东西。
秦修远很困惑,沈崇楼既然放不下如故,为何当初会放手?
沈崇楼将如此宝贵的东西一再送给沈如故,又是何意?
不管沈崇楼到底有没有更深的心思,但秦修远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挑衅意味。
这样的感受,让秦修远极其不悦,难不成,沈崇楼还打算将她从他的身边夺走?
不,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秦修远收回视线,再也不看那枚坠子,他眸光深视着沈如故,她只能是他的。
然而,当秦修远感觉到她本能的排斥之时,才发现,最让人不安的不是沈崇楼的挑衅,而是他比任何人都要明白,沈如故不爱他。
“求求你,放开我好不好?”她近乎哀求的语气,让秦修远猛地闭上眼,怎么也不愿再睁开。
沈如故感觉秦修远捏在她胳膊上的五指,渐渐收拢,五指带来的力道越发浓重。
“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从秦修远的口中,反复冒出这样的字眼。
曾几何时,沈如故听夫子说过,一个人只有极度不自信的时候,才会反复重复心里的那句话。
沈如故也在反思自己,为何不能快一点接受秦修远。
瞧见他脸上痛苦的神色,她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双手渐渐从他的胸膛上放下来,双手绞在前襟。
秦修远察觉到她的小动作,于是,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感觉到背脊受力疼痛,蹙着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开,他的手轻触在她脸颊上,然后埋头在她的颈窝。
“告诉我,你心里,有一点点我的位置吗?”秦修远问,语气很轻很轻。
轻到沈如故感觉肌肤上有些许的痒意,她的脸往旁边别过去,有他的位置吗,沈如故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良久,心里都没有一个答案。
她不知如何和秦修远的视线相对,但他炙热的目光,却让人无法做到忽视。
“我就知道,如故,你这里没有我。”他碎碎念了一声,松开了她。
紧接着,他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床边,然后往床上倒去。
沈如故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站在那里良久都没有动弹,很快,从床的方向,传来点点的呼吸声,并不均匀。
典型的醉酒后粗粝的呼吸,她的手安抚在胸口上,却怎么也不能平复自己的心情。
沈如故朝床上看去,秦修远双脚还在榻上,脚上的鞋子没有脱掉。
“修远?”她试着叫了一声,没有半点回应。
他是真的累了,熟睡过去,沈如故的心终于安定下来,仿佛之前都是虚惊一场。
地上的坠子在烛灯的照射下,折射出了光泽,有些耀眼,当她看久了之后,更是觉得眼睛有些刺痛。
沈如故想要弯腰去捡,最后所有的动机都在秦修远一声‘如故’之后,如数撤销。
她坐在桌前,手也伸到了茶壶上,又想起之前秦修远倒水没有倒出来,她又将手收了回来。
沈如故上前,给秦修远脱掉了鞋子和外面的衣衫,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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