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没有,从没有松过口!
可是现在
我继续说:“是我做错了,沈慕,求你救救他,救救他,我真的错了,对不起!”
我推开他的手,咬着牙朝他磕头。
求他而已,我不在乎的!
那双黑色的鞋子就站在我面前,没有挪动分毫。
他的话里依旧是透不尽的寒冷:“磕什么头,起来!”
我听话地站起来,有点狼狈。
他皱眉盯住我冷笑:“还以为你的骨头有多硬,那时自命清高的那个程夏呢?”
骨气,傲气,和顾沉比起来,全都不值一提!
沈慕双手抄兜,又闲适依在了身后的书桌上,薄唇轻启说:“过来,吻我。”
这话,他在婚礼上就说过的,那时我还打了他一巴掌,今天我再也不敢了。
迟疑了下,我走上前。
他没有弯腰,没有动一下。
我试了试,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含泪吻上了他的唇。
“舌吻。”他命令着。
我整个人都颤抖着,笨拙地撬开他的嘴,迎合着吻他。
他的眼睛就那样直直地看着我。
他不说话,我不敢停。
一秒c两秒,于我而言都是煎熬。
终于,他抬手推开了我。
我长长松了口气。
他却又说:“脱。”
什么?
我的眼珠子狠狠一缩。
“把衣服脱了,和我睡一觉,我就去救他。”他说得平静瘆人,“程夏,别让我说第二遍。”
他的话,我听得清清楚楚,不敢骂他卑鄙,不敢说他乘人之危。
没有犹豫的时间,更没有软弱的理由。
浑浑噩噩,我只记得自己的手机械地抬起来,从上往下,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纽扣。
衣服滑落在地。
沈慕突然说:“你心里清楚的,就算这次手术成功,他也活不了几个月了。”
我的动作一滞。
是,我心里清楚的。
可是,顾沉可以多活几个月,哪怕是几天几小时,我也会做的。
我咬着唇,褪尽我身上最后一丝遮挡,主动贴上他的身。
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只是一次交易而已!
沈慕盯住我看了两秒,随即一把揽住我的腰,转身将我抵在了桌上。
疼痛令我瞬间清醒了一些,我紧抓住他的手臂,哀求着:“措施求你。”
沈慕的眼底弥漫着愤怒,他狠狠掐住我的脖子:“你也配怀我的孩子?”
他一把拉开抽屉,从里面抓了一只避孕套出来。
他果真和以前不一样了,和宋怡结婚后,连工作的地方居然都有了避孕套。
没有任何前戏。
因为他就是来折磨我的。
我仰面躺在桌上捂着脸哭。
“不许哭!”他冷漠地命令我。
我只能咬着唇,拼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我不记得沈慕是什么时候走的,只记得我几乎花了大半小时来整理自己,生怕被人看出端倪。
顾沉妈妈和蒋启晨还在手术室外。
手术已经开始了。
因为宋怡那些话,顾沉妈妈虽没心思细问我,但对着我的态度已经发生了变化,看见我她也不和我说话。
蒋启晨小声问:“这么长时间你去了哪里?”
我不想撒谎,只好低下头说了句对不起,弄得蒋启晨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手术结束时已是凌晨三点多了。
很成功。
我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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