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似笑非笑:“程夏,下次见。”
等我回过神,他已经消失在走到尽头。
身侧,传来顾沉清晰的几声咳嗽。
我忙侧脸想要解释,他却将我整个人揽入怀中,将目光从走到尽头收回,轻嗤一笑:“不用和我解释什么,我是见过他在婚礼上怎么对你的,就是一招离间计而已。”
顾沉说得那么理所当然和肯定,却听得我内心翻江倒海。
“是他把我拉进楼梯间的,我没有吻他,项链应该是我推开他的时候掉的,撒谎说去洗手间是怕你误会我。”
我仰着脸解释,一定要解释的!
顾沉静静听完,笑了笑,将我拉进了电梯。
我想要再解释一遍,他回身时就低头封住了我的唇。
那样温柔又霸道。
电梯“叮”地打开,我和顾沉匆忙松开,这才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
是宋怡。
此刻的她铁青着脸厌恶地看着我,仿佛我与她相见,从来就没有过和气的时候。
顾沉站直了身体,紧握着我的手大步流星从宋怡面前走了出去,还不忘说:“这个医院熟人太多,看来以后得换个医院才行。”
“别胡说!”我忙用力拉着他,这是上海最好的医院了。
好在,沈慕不可能成为顾沉的主治医生。
这是最庆幸的事情。
“以后陪你来医院,我和妈一起来,绝不会有那样的误会了。”我认真地说。
他仍是笑:“没必要。”
我瞬间就红了眼睛。
外面一片艳阳天,走到车旁,顾沉突然转身抱住了我,轻声说:“程夏,我想给你办移民,去你喜欢的泰国。”
不等我开口,他继续说,“等我走了以后。”
我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我飞快地抬手擦去,笑着说:“我不去,你走后,我就带着孩子跟妈妈一起生活。”
他就笑了:“孩子呢?”
我跟着笑:“你要更努力啊。”
他紧紧抱着我不再说话。
下午回到单位我就给沈慕打了电话,他没接。
大约一个小时候,他回过来了,还解释说:“之前在手术,有事?”
他竟然问得这么若无其事!
我强忍住愤怒,咬着牙说:“今天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有些兴奋:“怎么,他误会了?”
我不答,依旧狠狠地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让他以为我吻了你!”
“你不会以为我真的想吻你吧?程夏,没这个必要。”他笑得有点瘆人,“确定一个男人出轨需要捉奸在床,确定一个女人出轨只要让他们往那个方向去想就行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我却听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居然会是沈慕!
那个我曾经爱过,曾经绅士而正值的白衣天使!
我喉咙堵得厉害,委屈又愤怒,很难想象善于巧言令色的我居然在沈慕面前语塞了。
那头的人依旧说得平静:“我还有一台手术,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先这样。”
他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程夏,听说你要结婚了,恭喜啊。”
有同事走过我的身边,笑着说恭喜。
而我,却再笑不出来。
一切看似平静,在我的内心却仿佛是可怕的暴风雨来临前夕,扼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有些慌张地收拾好,请了半天假匆匆赶去顾沉住的地方。
顾沉妈妈在,她说顾沉刚与客户谈完事回来,在房间睡觉。
这段时间,顾沉照常地生活与工作,从不会让我觉得有心里负担,强大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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