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个胆魄赌上身家性命去拼一拼眼前的富贵。
“小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再次控制住景萱的毛正融满脸狰狞。
他的左肋下有一道很深的伤口,一会的功夫鲜血就把这位魔道野修的小半边衣袍浸湿。
刚才若是他反应在慢上那么一丝,也许景萱那一刺可能就要了他的命!
越想越怒!
毛正融扣住景萱的双手同时发力。
只听但景萱发出一声闷哼,她两只手的骨骼便被毛正融给全部震断!
辣手摧花不过如此,但毛正融却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甚至一巴掌挥了出去,将景萱打倒在地。
深深的喘息着,毛正融五指一张。
那口曾经刺进他肋下而染血的短刃唰的一下从地面向毛正融张开的手掌射去。
紧紧握住掌中的短刃,有些发狂的毛正融将倒地的景萱一把提了起来。
“小贱人,去死吧!”
说罢,毛正融手中的短刃就要冲着满眼恨意,却一声不吭的景萱扎去。
见状,一旁的赵明惊呼道:“毛兄!不可阿!”
对上毛正融杀机盎然的双眼,赵明心中一悚,不敢与之对视:“毛兄,她杀不得啊,她爹景之承可是脱胎境的高手,你要是把她杀了必定会让景之承疯狂,到时候你我谁都跑不出这个南归县城。”
闻言,毛正融咧嘴一笑,满是讽刺。
因为这句话太熟悉了,就在不久前景萱也讲过同样的话。
似乎都不屑再看赵明,毛正融微微抬眼看向更后方那幕青烟:“赵明,你可真有出息,难道你以为我放了这个小贱人就不会惹来她爹的追杀吗?”
“不过,我倒是得谢谢你,要不是你开口,说不定我刚才还真将这个小贱人杀了。”
大松一口气,露出笑容,赵明道:“那就好,那就好。”
他之所以敢打莫问天的主意完全是因为少年被冠与废物之名,在景家不受人待见的事情整个南归县城大多数人都知道,他觉得就算杀了莫问天最多也就是让人以为莫问天消失一段时间而已,等景家真正反应过来之后他赵明早就不知道躲到哪里逍遥自在去了。
而景萱则不同了,这位蛮横的景家二小姐在景家可是备受宠爱,她若是一天不见踪影怕是立马会惹来景家担心,最后为了找到景萱恐怕是会将整个南归县城翻个底朝天。
这无疑是缩小了赵明逃跑的几率,倘若是景家找到了一丝线索,那么他逃生的机会可是说是极其渺茫。
所以赵明无论如何都不敢打景萱的主意,更别说将其谋害。
可随即这位钱家客卿又回味起毛正融第一句话的意识,立马反应过来:“毛兄,你的意思是”
毛正融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当然是把这个小贱人掳走,以后日日夜夜服侍老子。”
“嘿嘿,那滋味想想都无比销魂啊,难道你以为我之前都是在说笑?”
赵明一时语塞,他之前正如毛正融说的那般以为这位魔道野修不过是吓唬景萱而已,但若是毛正融真的打定主意要掳走景萱他似乎也无力阻拦
“呸!”
被制住的景萱直接吐出一口血水,喷到毛正融的脸上:“你最后得到的只会是一具尸体!”
笑容渐渐凝固在毛正融的脸上,他一把抹去脸上的血水,满脸森寒的盯着对他怒目而视的景萱。
啪!
毫无征兆的出手。
毛正融这一巴掌落在景萱另外半边脸庞上。
“贱人,落在了我的手里你以为想死有那么容易?”
“今后我会将万般花样都用在你身上,让你尝尝那销魂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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