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
淡金色绸衫,腰间系条碧绿玉带,头顶插一个墨色发髻,樱带垂下耳畔,鬓若刀裁,眉若墨漆,眼射玉星,走到众人面前,正是鹤立鸡群。面上淡然,双手一拱露出纸扇,算是打了招呼,众灵族见他到来,都躬一躬身子客套一番悄悄散了。
楚风见他气度非凡,又如祭星辰形容,料定正是如意王子。心里不由暗暗生敬。纳兰如意见到大娘,这才将纸扇插在腰间,行了一礼问道:“叔叔怎样了?”声音坚厚却很温实。
月儿爹见众人都走了,从那榻上一纵跳下,直躬了身子行个大礼,纳兰如意心中疑惑,忙将他扶住:“大叔,怎么回事?”
月儿娘眼泪婆娑也走了过来,躬一躬身子,纳兰如意更加奇怪,赶紧还礼。正待要问,月儿爹已将祭星辰写的信拿了出来。纳兰如意见是星辰笔迹,心中惊喜,急抽出细看,方知他二人前后缘由。
“你就是楚风?”纳兰如意看向楚风,虽然身材不高,却也通体匀称,身形洒脱。
楚风使劲点了点头。
“多谢你!”纳兰如意看向他,楚风也看着他,两人未再说话会心一笑算是认了。
没有耽搁,纳兰如意自回宫中取了只彩雀带出,楚风将它藏在竹篓里,趁着天色未黑,和陈青一起出了丛林。在他家中休息了一会儿,楚风掏出袋中仅剩的银两全部送给了夫妻二人。陈青推脱不过,只让女人包了许多干粮,将他葫芦里倒满了自家老酒,楚风哈哈一笑辞了二人。
连夜赶路,喝一口老酒便御风而起,越走越快,那牛尾山离丛林有六七百里,他脚下不停,捡大路而去,天刚微亮便已到了山脚,拜了婆婆这才急朝山上赶去。
此去月余,不知山上状况如何,越是近了却越发担心。
一路山中颇静,直到得那林外,才见到四人。一早竟围坐在一起,喝酒品茶。祭星辰见他回来,急奔过来,仔细看他,更加身矫体健,眼蕴精光,心中开心,两人拉着手走了过来。
甘不净见他果真将鸟儿带回,欣喜若狂。放了那竹篓,将鸟轻轻捧出,看过,状如苍鹰,羽翅宽大,尾巴精悍,小嘴尖直,头顶单生五根长羽,正是青蓝黄绿紫几个颜色。这雀在宫中传信,赏玩,又是残老精灵的坐骑,一点不惧生人。
一抬头,将那五根彩羽展开,十分耀眼。甘不净抚它好久,拿虫子逗它,那鸟却也喜他,冲他啾啾鸣叫,甚是嘹亮。甘不净大为开心,做了个三米巨笼,将它养在里面。
祭星辰看那树上诸多鸟笼,便对他笑道:“前辈果真爱鸟,为何不将这些鸟儿全都放了,却让它们困在那狭窄笼中,郁郁不欢?”这些时日,甘不净将那奇经八脉悉数传授给他,他通了那理,武道自然进步非凡,两人每日共研精妙之处,结成了忘年之交。
“诶,说是不错,可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我也是在保护它们,你看,这林中多少鸟雀,每日都在我这里觅食,唯独这些鸟儿是从外地带来被我亲自喂养,若开了笼子,不消一刻钟,这鸟必被鸟群啄死,这鸟群犹如人群,诸多凶险,也诸多无奈啊!”甘不净摇头叹了几声。
祭星辰本想让他将所有鸟儿都放开不管,却又想到他已如此年纪,既然爱鸟如痴,自己又何必违了他兴呢?想到此,便不再劝,只是喝酒谈心,近来常喝鬼医所泡药酒,酒量大增。
夜间,四人到那山顶赏玩,众人听了楚风遭遇,齐叹天缘。又一起在那山上一起斗起剑来,这次换作楚风和星月使“行云流水”,祭星辰只以指剑敌他二人,原来他自懂了那奇经八脉之后,便将那剑指之法想通,整套下来共可发出一十九指,每一指招式威力都不相同,临敌收发全凭自己,这场大战下来,三人正是各有领悟,焦大在旁看的喜不自胜。舞一阵,众人复又停下喝酒,楚风道:“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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