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劲,仿佛能听到骨头裂掉的声音。红衣女子两眼翻白,呼吸困难,双手去抓李恒的手,想要掰开他的手解救自己。
康亲王惊恐地问道:“李贤侄,你这是要做什么?”
李恒将红衣女子一甩,直接甩在了康亲王面前的桌子上,将一桌的东西全部砸烂,茶水溅了康亲王一身。李恒浑身散发出来杀意和戾气,让康亲王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
李恒盯着康亲王,“道不同不相为谋。”言罢,他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这这这人怎么这么这样?”康亲王手指颤抖地指着李恒离开的方向,结结巴巴地道。
“王爷的‘好意’,吾等皆无福消受。”姚敦臻亦扬长而去。
梁珏深深地看了康亲王一眼,随即起身离开。
康亲王受挫,大骂道:“三个不识抬举的混账东西。”
李恒回到家中,淇儿又在院子里舞动她的银枪。姚心萝拗不过小丫头,已放弃将她培养成淑女了。姚心萝坐在屋里,给同同读书,“……杀士卒三分之一,而城不拔者,此攻之灾也。故善用兵者,屈人之失而非战也……”
“怎么想起给儿子念兵法了?”李恒笑问道。
姚心萝合上书,笑道:“虎父无犬子啊,纵是纸上谈兵,也得会谈才行啊。”
李恒莞尔一笑,走到姚心萝身边坐下。姚心萝怀着身孕,对气味尤其敏感,立刻闻到了李恒身上那股陌生的胭脂味,眸光微凝,笑容淡了下去,轻轻地咬住了唇角。
李恒见妻子突然沉默了下去,关心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又想吐了?”
姚心萝摇了摇头,把兵书塞给他,道:“你给儿子读书吧,我想去躺一下。”
李恒看着姚心萝起身就走,是想跟上去的,被同同拽住了袍摆,“爹爹,读书。”
李恒只得先读书哄儿子,姚心萝在榻上躺下,心情是乱七八糟的。李恒是男人,是一个有着正常需求的男人,他能守着她这么多年,让她生下三个孩子,让她地位不被人动摇,她该心满意足的。
想是这么想,可还是很难过,眼泪不由自主流了出来。李恒进来时,就看到姚心萝躺在榻上,哭得梨花带雨。
“心儿,是不是身体很不舒服?来人,去请府医过来。”李恒着急地问道。
“不用请府医,我没有不舒服。”姚心萝不看他,把头偏开。
“那这是怎么了?”李恒拿着帕子去给姚心萝拭眼泪。
姚心萝推开他的手,咬咬牙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人接进来?”
“接什么人进来?”李恒不解问道。
“你的新宠。”姚心萝闷闷地道。
李恒愣了愣,“什么新宠?”
姚心萝怒道:“你别装傻了,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胭脂香味。”
李恒失笑,“我以为我娶得是个娇娘子,原来娶得是个醋娘子。”
姚心萝噘嘴。
李恒老老实实地把康亲王府发生的事,告诉了她。
“以后这种应酬不许去,这次且信你一回。”姚心萝娇声道。
“下官遵命。”李恒正颜道。
没有一个正妻,会高兴看到有人给自己的夫君送妾的,那怕夫君拒绝了,可做妻子的在欣慰之余,仍然会痛恨那个送妾的人。姚心萝如此,姚方氏亦如此。
姚心萝还没动手,姚方氏就先派人往康亲王府的后院,放了一把火,挑拨康亲王的新宠和旧宠争风吃醋,闹得鸡犬不宁,一把妒火烧得康亲王焦头烂额。
同样焦头烂额的还有安郡王,攀附于他的臣子,接二连三的出事,有被弹劾贪污受贿的、有被弹劾侵占民田的、有被弹劾置外宅养外室的……
安郡王察觉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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