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树退下去拟回帖。
然而这场赏花宴,最终没有办成。
就在赏花宴举办的前一天的下午,冬柳匆匆来禀,“郡主,安郡王府那边传来消息,安郡王妃的孩子没了。”
姚心萝脸色微变,“怎么会没了?出了什么事?”
“听说是选布料时,有两个妾室为了争同一匹布料,发生了争执,拉扯时,撞倒了安郡王妃,孩子就没了。”冬柳躬身道。
姚心萝愕然无语,这叫什么事啊?
这天,李恒难得的在酉时三刻回家了,进屋就见淇儿认真的在教同同读诗,“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
同同坐在软软的棉椅里,一脸懵懂,听到门帘掀起的声音,他看了过来,见是李恒,高兴地拍着小巴掌,喊道:“得得,得得。”
“是爹爹啦,爹爹,爹爹,不是得得,得得。”淇儿纠正他道。
“同同要等一下,等爹爹烤暖和了再来抱你。”姚心萝伸手拦住要迫不及待,要爬过去的同同。
“爹爹,先抱我。爹爹,先抱我。”淇儿争宠道。
“好,先抱淇儿。”李恒搓着手,走了过来。他离榻有三步远,淇儿就站起,窜了过去。李恒展开双臂,接住了她。
淇儿觉得好玩,咯咯笑道:“爹爹,再来一次。爹爹,再来一次。”
李恒这女儿奴,还真得把她放回榻上,再来了一次。淇儿还意犹未尽地要求再来一次。
“淇儿,爹爹刚才外面回来,很辛苦了,让爹爹坐下歇息一下,不许再闹了。”姚心萝板着脸道。
“哦。”淇儿乖巧地应道。
李恒笑笑,在姚心萝的身边坐下,将她怀里的同同抱了过去。婢女倒了茶水进来,淇儿在婢女的帮助下,端茶送到李恒面前,“爹爹,请喝茶。”
“淇儿乖。”李恒接了过去。
淇儿又端了杯,送到姚心萝面前,“娘,请喝茶。”
“淇儿乖。”姚心萝摸摸她的脸,把茶接了过去,“今天衙门没事,这么早就回来了?”
“是安郡王有事,没空让我们有事。他府上的下人,不知道来禀报了什么,他就离兵部,回王府了。”李恒近半个月,都是快亥时正了,才回来。兵部并不太多的事,可安郡王却鸡蛋里挑骨头,还把陈年旧事都翻出来,责问兵部兵部的官员,把他们指使的团团转。
“安郡王妃的孩子没了。”姚心萝把冬柳打听到的事,告诉了李恒,“他连后宅都安顿不了,还想争位,就他那浅薄的能力,大虞非被他弄得亡国。”
最后两个字,姚心萝没说出声音来。
“妾是祸家之源。”李恒评点道。
姚心萝赞同地颔首,道:“后天你休沐,在家带淇儿和同同,我要去一趟郡王府,探望郡王妃。”
这是礼数,李恒也无从劝阻。
第二天,姚心萝还没打发冬柳去福王府,福王妃已打发人过来,与她约定明天,一起去安郡王府。
次日,姚心萝换上较为素净的衣裳,没带华丽的宝石和鎏金首饰,戴上整套的玉石头面,带着补药,前往安郡王府。姚心萝比福王妃晚了一点,她到时,福王妃的马车已进了郡王府。
姚心萝的马车跟着进了郡王府,到了二门处,姚心萝下了马车,看到福王妃也是素净的打扮,会心地颔首,携手坐下了郡王府的小车,往内院去见齐子衿。
齐子衿的脸色苍白,神情萎靡地躺在榻上。看到福王妃和姚心萝进来,她支撑着,想要起来行礼。福王妃和姚心萝赶紧上前,将她按住。
姚心萝对郡王府内院的事,知道的不算太多,但也不算太少,她知道齐子衿能怀上孩子,很不容易。因为安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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