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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深得宫中贵人宠爱的孙子和孙媳出族,这事也只有李老夫人这个老糊涂才做得出来。若这两人在自家府中,别说宠着,就是当祖宗供着也成啊。
武将的夫人们,留在京都,不仅仅是因为边关清苦,怕她们受不住,她们还有一项重要任务,就是维持好与各府的关系,让宫里对府上的印象良好,李老夫人显然没有做到。
李老夫人根本想不出要怎么解决这件事,一家人坐在下商量,李子芩突然道:“三嫂和二嫂是表姐妹,三嫂可以去找找二嫂,请二嫂帮帮忙。”
祝爱莲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去找郡主,请她帮忙?芩妹妹太看得起我了,芩妹妹,你虽没有上书堂,可也识字,出嫁从夫的道理,你懂不懂?我现在是李家妇。”
“我家娘子说得没错,郡主是不会认我们的,上回我和娘子去梁国公府,郡主来了,梁国公府就没让我们进,郡主不在府上,我们才能进去,看看外祖父。”李悦帮腔道。
李悦喜色,祝爱莲贪财,两人虽有小心思,但又惧怕强悍的李恒和姚心萝,两人达成了共识,那就是不参与进去,偷摸过自己的小日子,等着分家。
商量半天,也商量不出办法来,李老夫人叹道:“难道就这么等着万岁爷问罪吗?”
“母亲,侯府立下赫赫战功,如今李家人还在西北驻守,抵挡西突大军,万岁爷未必会因为几道折子,就问罪的。”汪氏依常理劝她道。
圣上是对定远侯府生出了疑心,但也如汪氏所言,不会因为几道折子,就问罪定远侯府,可几封密信送到他面前时,情况就所改变。
西突国左右丞相的争权,以左丞相落败告终。左丞相与定远侯勾结的事,也随即暴露。他们打战时,并没有用尽全力,输赢都是商量好的,为得就是立下战功,讨要封赏。这就是为什么定远侯几十年来,都没办法消灭掉西突国,西突国也不没办法,突破西北军的防线。
圣上召见了四大国公、郡王、亲王、太子和几位尚书,询问他们对此事的看法。
显怀郡王道:“圣上,此事危害极大,有可能会动摇国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无。”
鄂国公义正词严地道:“定远侯辜负了万岁爷对他的信任,必须严惩不贷。”
肃王不赞同地道:“皇兄,仅凭几封信,就定罪,太过轻率,皇弟以为,必须派人查清之后,再行定罪。”
姚训铮和蒋国公、郑国公、显恪郡王、吴王、福王等附议,安郡王等人保持沉默。
圣上思忖片刻,虽然他是很想就此褫夺定远侯的爵位,但定远侯掌管着西北军,怕引起兵变,不能这么急,等了这么久,再等一段时间也无妨,道:“此事,就交由肃王、福王以及郑国公,刑部尚书去查清。”
肃王四人领命,圣上派了暗龙卫保护他们,又秘密中调派了李恒和忠勇侯率兵前往西北去接管西北军,接着又下旨,宣召定远侯回京。
李恒领了密旨,回家告知姚心萝,“万岁爷要我和忠勇侯去趟西北。”
“你要小心,那里是定远侯的地盘。”姚心萝蹙眉道。
“他现在自顾不暇,没有能力再伤我了。”李恒嘲讽地冷笑道。
李恒对定远侯的作法是不赞同的,或许是年纪太小,就上战场的原因,李恒在面对战争时,并不会感到热血澎湃,只会感到痛心,他在战场上勇猛无敌,为得是尽快平定,让百姓能过上平静安宁的生活,让将士能解甲归田,守在父母身边。
明明能干净利落的解决掉敌人,定远侯却为了一己之私,令战争持续,令将士受苦,令无辜百姓受累,实在枉为人。
李恒和忠勇侯于次日秘密离京。
这了几日,李道士在回道馆的路上,险些被人掳走,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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