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余他、老父和爱妻,他们都能帮着先帝争得了皇位,而今,他子孙环绕,梁国公府权势大增,他们一定可以为太子保驾护航,为大虞清除掉那些毒瘤。
朝中的事,李恒跟姚心萝简单地说了说,姚心萝问道:“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吗?”
李恒想想,摇头道:“暂时还没有。”
“有,你也不会让我帮的。”姚心萝了然地道。
李恒轻轻笑了笑,“你这么一说,我到想起来,有事要你帮忙。”
“什么事?”姚心萝问道。
李恒牵起她的手,道:“帮我沐浴。”
姚心萝轻啐了他一口,“在说正事呢。”
“夫妻敦伦是正事,更是大事。”李恒看牵她不走,干脆将她打横抱起,强行带她去净房洗鸳鸯浴。
分散姚心萝注意力的第三件事是李老夫人被崇毅侯府的老夫人,骂了个狗血淋头,赶了出来。在把李恒一家四口出族后,以前与定远侯府交好的人家,因各种原由,与侯府冷淡了、疏远了。
李老夫人找不到合适的人为李怿当媒人,她亲自去崇毅侯府为李怿说项。这门亲事,对于崇毅侯府而言,是一种莫大的羞辱。崇毅侯府的孟老夫人勃然大怒,险些拿刀砍了李老夫人。
李老夫人吓得落荒而逃,又病倒了,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冬柳打听到这事,告诉姚心萝后,撇撇嘴道:“不知道这回李老夫人又会病多久?”
“病到风头过了,她就会痊愈的。”姚心萝嘲讽地冷笑道。
以前李老夫人总借口长子、长媳和五子的死,伤心过度,眼睛看不见,耳朵听不见,人才糊里糊涂的。可现在,大家都看透了,她根本就是个糊涂的。一但因糊涂办错了事,她解决不了,她就会生病。至于是真病,还是假病,反正都是病。
“这次得罪了崇毅侯府,不知道李老夫人会找谁出面说和?”冬柳幸灾乐祸地道。
“六大侯府连枝同气,看看其他的四个侯府,会不出面吧?”姚心萝对这事并不看好,在章氏逝世后,郑氏的身份,并不能完全支撑起定远侯府,不过勉强维持,差不多快被其他五侯府摒弃了。后来她嫁进去之后,才让另外五侯以及蒋国公府、郑国公府频繁走动起来。随着她自立郡主府,接着李恒被出族,定远侯府被京都各大勋爵舍弃掉了。
武安侯府等另外四大侯府,不愿趟这浑水,都佯装不知此事。崇毅侯府辗转知道,昭和郡主是因不赞同这事,才会被李老夫人给逐出族的。
崇毅侯夫人备上重礼,亲自上郡主府来道谢。
“夫人这句道谢,我愧不敢受,其实就算没有这件事,郡马也会被出族,毕竟我们没办法让外室子登堂入室,认外室为继母。”姚心萝叹气道。
崇毅侯夫人目光闪了闪,道:“这人失踪了十几年,也不见回来,一回来,就带着外室、外室子女,把我们这些外人都看迷糊了。”
姚心萝顺着她的话道:“夫人啊,别说你们外人迷糊,就是我们身处其中也迷糊,后来弄清楚了,这肯定得以正视听,嫡是嫡,庶是庶,外室是外室,这不能混为一堂的。”
“这是肯定的。”崇毅侯夫人点头道。
“郡马主动把世子之位让了出来,原本想一家人和睦和睦的,可就在这时,郡马的生父自己说漏了嘴,把那外室的身份说了出来。郡马和我肯定就不愿认那个外室为母,郡马的生父就逼我们出来自立门户。我们是做小辈的,为了全他做长辈的脸,就搬到郡主府来,打算就这么和稀泥的过着。可谁会想到庆王造反,谁又会想到圣上会让郡马的生父带兵打平叛,谁又会想到……”姚心萝把事情八分真二分假的,告诉了崇毅侯夫人。
“郡主受委屈了,你们是做小辈,纵然被出族了,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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