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么想,过了几日,姚心萝依照礼数过来看她,她对姚心萝道:“恒哥媳妇啊,淇儿也有这么大了,你也该给她添个弟弟了。女孩子终归是要嫁出去的,这男孩子才是顶梁柱。”
“老夫人的话,我会转告世子。”姚心萝淡淡地应付着,淇儿才九个月大,她不会心急怀孕生二胎的。
李老夫人以为她答应了,也不就再啰嗦。
午后,停了半日的雨加雪,又下了起来,越下越大,地面上很快就铺上了一层薄冰。
一向爱笑的淇儿不知道怎么回事,哇哇大哭,姜娘子给她喂奶,她也不吃,就张开嘴,露出白白小乳牙,大声哭着,嘶心裂肺的。姚心萝抱着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地哄,心急地问道:“淇儿,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一直哭啊?是肚肚痛?还是头痛?告诉娘啊。”
“呜呜,娘,呜呜,爹,呜呜,娘,呜呜,爹。”淇儿还不会说长句子。
“娘在这里,娘在这里,淇儿是不是想爹爹了?没事没事,爹爹很快就回来了。”姚心萝轻轻拍着她的背,“淇儿睡一觉,爹爹就回来了,淇儿要是不乖乖睡觉,爹爹会晚晚回来的。”
“淇儿乖,睡觉觉。”淇儿抽抽小鼻子,撅着小嘴,闭上了眼睛。
姚心萝把她哄睡,放在了小床上,左右手互相轻轻地捶了捶手臂。冬梅赶紧上前,帮她揉胳膊。末时一刻,姚心萝去了趟四和堂,处理完琐事回了昍园。
平时酉时三刻就会回家的李恒,戌时初刻了还没回来,姚心萝隐隐有些不安,淇儿莫名的哭闹,让她有不祥的预感,刚想吩咐冬林去前院问问,就见冬桂走了进来,“夫人,世子爷回来了。”
姚心萝如释重负,就往门口迎了几步,就见李恒撩开门帘走了进来,头上肩上有雪粒子。姚心萝知他一向仗着身体好,还拿顶风冒雨当磨练,也就没过份在意,道:“赶紧去泡热水澡,把湿衣裳换下来,真是的,枉费我跟你说了那……”
训斥地话还没完,就见李恒高大的身体,往后倒。姚心萝大惊,一个箭步窜上去,抱住了他,“世子,你怎么了?”
“夫人别担心,我没事。”李恒努力地笑道。
姚心萝闻到了金创药的味道,拉开他的衣襟,果然看到他胸前缠着纱布,殷红的血已经将纱布渗透,急忙大声喊道:“快去把府医找来,快点。”
李恒尽量让自己显得有中气,道:“夫人,我伤得不重,只是看……”
“你给我闭嘴,我有眼睛,我能看得见。”姚心萝生气地吼他,“让你穿那件衣裳,你不肯穿,嫌绑得太紧太碍事,现在好了吧?受伤了吧?你满意了吧?”
李恒自知理亏,不敢再出声,任由姚心萝发脾气。姚心萝扶他到榻上坐下,让婢女再端两盆炭火进来,然后解开他的衣袍细看。夫妻恩爱时,她自是见过他的身子的。他的背上、胸前都有一刀刀的伤疤,他的体质好,又有上好的伤药,那些伤疤的痕迹都不深,渐渐淡化了,可是她看着还是心疼。偏这男人自持是军营铁骨铮铮的汉子,可流血不流伤,受点伤不要紧。
“你伤在哪里?”姚心萝低声问道。
“伤在肋骨边,没有伤及要害,多休养几日就好了。”李恒柔声哄她道。
“都这样了,你还要拿话哄我,你要不跟我说实话,我就撂开手不管你了。”姚心萝威胁他道。
李恒犹豫片刻,道:“还差半寸就伤到心脏了。”
“你你你……”姚心萝恨不能给他几下,可他伤成这样,她舍不得下手,“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会受伤?”
“有人要刺杀福亲王,我救了他。”李恒皱眉,眸光微沉。今天事总觉得有那里不对劲,可这一时之是,他还没想到。
“福亲王担着闲差,无所事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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