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事办完,李愉还没去府衙接受盘查,就要应对郑家人的闹腾。郑氏有儿女,她的嫁妆,依照礼数是不用归还娘家的。可郑家已败落得不要脸面,冲到侯府大吵大闹,说郑氏是死于非命,嫁妆不能留在李家,要拖回娘家去。
“你这个畜生,你这个没天良的畜生,那是你亲娘!你怎么能这么狠毒?活活的把她给烧死,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你这个畜生,你这个畜生。”钟二舅把罪名给李愉给落实了。
“二舅,母亲的死另有内情,我会调查清楚的,我不会让母亲冤死的!”李愉眼中布满了血丝,恨声道。
郑家人根本不听李愉的话,一味的胡闹,还险些闹去了沁园。
“愉哥儿,这事再闹下去,老夫人会受不住的,要赶紧解决才行。”汪氏这些天都在照顾李老夫人。
李愉抿紧唇角,他并不擅长说服人,他没办法将郑家的人劝回走。
“郑家的人为了什么闹?为得是二嫂的嫁妆,郑家的人,怀疑愉哥儿杀死了二嫂,不愿把嫁妆留给害死二嫂的人。”方氏斜睨李愉道。
“四婶的意思是只要大爷放弃二嫂的嫁妆,郑家人就不会闹了?”姚心萝问道。
“我就这么一说吧,毕竟二嫂的嫁妆也算丰厚吧,要放弃挺难的。”方氏翻了个白眼道。
李愉被郑家人闹得心神俱疲,他手上管着李宕的私产,他一点都不在乎郑氏那点嫁妆,面沉如水地道:“我愿意放弃。”
祝爱莲低垂的眼中闪过一抹喜色,郑氏亲生的只有三个,李子萶已死,李愉放弃,李子茹和李子萍是庶出,不能继承郑氏的嫁妆,所有的嫁妆如姚心萝所言,全部归于李悦这一房了。
郑家人在李愉放弃继承郑氏的嫁妆后,就不闹了。这让李愉突然意识到,他或许上了有些人的当。不过这个意识已晚了,而且他也没多少时间去想这件事,他还要应对刑部和京都府的盘查。
二房的毒瘤清除了一大半,姚心萝稍稍松了口气,闭门谢客,为李宕和郑氏守三个月的孝。
五月初,传来了李恒大军班师回朝的消息,从边关到京都,脚程快,也要一个多月的功夫,姚心萝算算时间,七月初能到家就不错了。
李悦要早于李恒先回来,和李悦一起回来的还三个妾室,其中有一个还挺着四个月的肚子,小二房有可能庶子要先出生了。
虽然当年李老夫人和郑氏都答应过姚家,不会让李悦有庶长子,可现在,李老夫人伤心难过半死不活,郑氏已经离开人世,许下承诺的人已不在。
老国公让姚训镗去李悦,可李悦道:“我去边关的时候,三奶奶是怀着身孕的,还一举得男,我的嫡长子就出生了,可是她保不住,难道怪我不成?”
错在姚惠贞,姚训镗就不好说什么了,姚家也没办法再为祝爱莲出头。
姚心萝看到李悦带着三个小妾回来,心里顿时感到不安。一般男女分开不宜太久,超过三四个月,开个荤的男人会忍不住,像李恒这种去打战的,相对比较好,战场上的女人少,也不可能带着军妓跟着走,到是不用太担心他会带个小妾回来。
当然想是这么想,在李恒没回来之前,姚心萝还是不敢太放心。不过姚心萝不会让自己过于沉浸在这种不良情绪中的,找来布匹,给李恒做衣裳。
这天上午,姚心萝无事,坐在榻边看小淇儿翻身。小淇儿穿着绣着婴戏莲的大红肚兜,努力的用她圆润似藕段的小手小脚,用劲地侧转身子,想要将自己翻转过来,小嘴紧紧地抿着,红通通的小脸,胀得更通红了,额头上布满一层薄汗。
小淇儿发出一声疑似的哎呀声,左脚用一力一蹬,将自己翻转了过来,像只小乌龟似地趴在榻上,抬起小脑袋看着她娘,张开小嘴,冲着姚心萝笑,仿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