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晓得!”仆役都快吓哭了,哀求道:“小爷饶命啊,我不过是个打更的杂役,可没g过伤天害理的事儿。”
林隐一掌将他拍昏换上了仆役的衣裳,处理停当后,林隐挑着灯笼走出梅林,往灵堂方向大模大样地行去。
他一边打更一边观察周围情形,缓步绕过观鱼水榭,前方有一座楼阁尽披缟素,坐落于千百梅花间。
其时花瓣落尽夜幕沉沉,苍凉的打更声悠悠扬扬飘荡山间,平添j分悲怆凄凉。
林隐迈步走近楼阁,立刻有把守在外的巫教弟子喝斥道:“大巫祝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香雪阁!”
林隐j乎可以确信唐雪落必定在这座楼阁里,他恍若未闻继续向前。
守在后楼的四名巫教弟子顿生警惕,齐齐拔剑低喝道:“什么人?”
林隐不答,手中用来打更的b槌陡然刺出。
电光石火间仿佛有剑气一闪而逝,四名巫教弟子惊愕地望着林隐气绝毙命,咽喉上渐渐泛起一抹难以察觉的红点,身躯兀自如标枪般站得笔直。
林隐脚步不停从四人之间走过,推开了香雪阁的后门,闪身而入。
后堂里一p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林隐关上门也不点灯引火,只凭灵觉探道。
突然他依稀感应到一抹若有若无的气机正向自己悄无声息地欺近,当即来不及细想全凭本能振臂挑出b槌,往黑暗里刺去。
“啵!”
微微一记脆响,一g诡异的力量击中b槌。林隐手臂微麻,b槌应声粉碎。
来人毫无凝滞迫近过来,一g冷风拂面似是挥出了袖袂。
林隐错步迎上人到剑到,以指代剑点中衣袖。
那衣袖翩若惊鸿地荡开,从袖口里遽然探出一只手来,似破囊之锥直擒林隐咽喉。
林隐根本没有机会闪避,索x右手食指继续向前要与来人同归于尽。
来人自不愿莫名其妙拼得两败俱伤,千钧一发之际五指反扫拂中林隐手腕。
林隐右腕酸麻攻势尽消,想也不想起左手又是一剑刺出。
来人未曾料到林隐的攻势如此凌厉,只能飘退闪躲,左袖挥起缠向他的左腕。
两人俱都不愿惊动香雪楼外的守卫,闷声不响短兵相接,顷刻间便是十余个照面,招招对攻式式凶险,更是快到了极致。
蓦地林隐变招,沉肩侧身躲过对手的攻击,顺势拔出太初古剑,剑光似闪电惊鸿锋芒直指来人眉心。
来人低声惊咦全速飞退,剑光亮起映照在她的脸上。
“锦诅祝?”林隐倏地凝剑不发,认出了来人。
锦红鲤垂落衣袖,诧异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隐难以确定锦红鲤是敌是友,剑势引而不发回答道:“我来找雪落。”
锦红鲤道:“你知道她被困在灵堂中?”
林隐点点头,锦红鲤晓得这少年寡言,便道:“我见到姬澄澈了。”
此举果然奏效,林隐眸中光彩一闪道:“他在哪里?”
“他和项麟在一起。”锦红鲤说道:“此刻应该是去了圣京城。”
林隐嗯了声,锦红鲤觉察到林隐的敌意渐消,暗松口气道:“唐衍请出巫教列宗英灵,将雪落困杀在灵堂之中。我回来时方才闻知此讯,却是来不及相救。”
林隐问道:“唐衍明目张胆谋害巫教大司命,便没有人反对么?”
锦红鲤苦笑道:“商婆婆之死便是唐衍和殇馗合谋所为,他连亲娘都下得了手,还会有什么顾忌?”
刹那间,锦红鲤便觉得四周生出彻骨寒意,无边的杀意充斥虚空,令得她心底无端地一阵惊颤。
倘若纯以修为而论,锦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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