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凡的“战衣”还没脱，赶紧一手按住头顶黄符，另一只手把番天印拿在手中随时准备跟异管局这四大高手拼命。

    马芸道：“要是想替我师父报仇，刚才我们直接把你捆了送去姜家多好，何必多此一举呢？老实告诉你，姜家跟我们马家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虽然师父死了我也很难过，但没必要因为师父的死而把你怎么样。”

    张凡奇怪道：“你跟你师父关系好像不怎么样啊，可是刚才你好像很在意你师父似的。”

    马芸道：“我的确很在意师父，虽然他的本事并不太强，但我在姜家学艺四年，师父一直很照顾我。可我也知道，师父在意我，是因为他需要马家成为他的盟友，以此来保住姜家在修道界的地位。”

    张凡终于明白马芸刚刚说的互相利用是什么意思了，看起来这些修道之人几百年没出过神仙不是没原因的，修个仙还这么多勾心斗角的事，能成仙得道才新鲜呢！

    “虽然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你们终究是师徒，能为了我放弃师门，我的地位比姜家还高吗？”

    毛小方忍不住说道：“就凭你们师徒能毁了打神鞭和请雷表，十个姜家也不是你们师徒的对手。”

    “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呢？修道的人很多啊，为什么你们不去招揽更多的高手？”

    毛小方叹气道：“世风日下，现在的修道者都恨不得以道术牟利，谁愿意做我们这一行？你看看各地的异管科，全是走后门进来的垃圾，真正有本事的一个都没有，至于我们异管局，大部分也都是各门派象征性的安排几个不成材的弟子进来应付差事，真正有本事的，都忙着赚钱呢。会降妖驱鬼的，给人家做法事；会寻龙点穴的，卖卖阴宅；学风水秘术的，看看风水，随便有点什么本事都能赚个成百上千万，现在各大门派之中，身价过亿的何止上百人！”

    张凡惊的合不拢嘴，眼睛瞪得像包子一样，这行居然这么挣钱！想想那些亿万富翁，再看看眼前这几个歪瓜裂枣，张凡明白他们为什么如此看重自己了，这个部门太缺人了，尤其是高手。自己这个连半吊子都算不上的新手，在他们眼里都是一等一的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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