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船还没有靠岸,远远的钱娇就看到了南帆深邃如古井般的眸子,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唇角却不自觉的弯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船靠岸了,南帆很自然的伸手去扶钱娇。
四目相对的瞬间,包含的满眼情愫,在彼此都经历过一场生死之后,都显得那么令人动容。
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走了,到县城宾馆的时候,云家又派人过来问,云家的两个当家什么时候放。
侯三按钱娇之前说的,出了y省地界就放。
在市宾馆的时候,钱娇把南老爷子要的药配出来了。
到y省边界的时候,钱娇干脆建议侯三在宾馆歇了五天。
侯三忧心云家再来找事,钱娇却是忧心南帆他们身上的伤,经不住这些马不停蹄的奔波。
再说,一队五十几人,有半数人都是伤员,奔波这些天,不仅是身体上,就是精神上也都需要休息。
特别是南帆的伤,两颗子弹都是离心脏不远的地方,又经过多次蛊毒发作撕裂了伤口,此刻已经显得十分严重。
当初钱娇命悬一线,南帆孤注一掷,用性命活擒了云老四,换来了所有人的性命。
钱娇感动之余,又难免对他不爱惜自己性命的行为心生埋怨。
只是她也知道,他毕竟是军人,舍己为人,奉献自己好似他的使命。
钱娇除了体谅,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她的好药为他疗伤。
五天的时间转眼而逝,云家那边也没有做出任何违反约定的事情。
在y省交界线的地方,云家的人等在那里接人。
侯三也按照约定放了云老二和云老四。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了都城,任务就此圆满完结。
南帆回到南家的时候,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钱娇有灵药和灵泉水的修复,元气恢复得也差不多了。
只是手腕上的伤口,她怕引人怀疑,仍旧让它缓慢修复,带来不良的后果就是,那只手根本就不能触碰,就是完全不去触碰,伤口也是整日整日的疼痛。
闻讯而来的柳神医,看到脸色略显苍白的钱娇,以及她腕上的伤痕,也是羞愧得老泪纵横,自责的话更是一箩筐一箩筐的说个不停。
说什么也要带钱娇去孟家修养。
钱娇推辞不过,当晚就住进了孟府。
南老爷子得了药,体内深埋了几十年的蛊毒总算是解了,一直悬挂在南家头着,伤口后期要护理的细节,和暂时要忌口的食物,然后是各种在外要注意安全,凡事小心的话。
南帆看着她像个关心丈夫的小妻子模样,一张小嘴絮絮叨叨的说着关心他的话,传出口的声音却软软糯糯的,像极了一根柔软的羽毛,挠在了他的心头,让他的整颗心都觉得暖暖的,痒痒的。
他眼里的笑意也更深了,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揽住了她的纤腰,俯首,压上他温软的薄唇,封住了她那张不断溢出喋喋不休的粉唇。
如小猫儿一般软糯的絮絮低语总算是停了,少女清香的薄唇让人痴迷。
钱娇措不及防的被人堵了唇,嘴里还未说完的话也突然嘎然而止,片刻的惊愕和怔愣之后,她一张白皙莹润的小脸,顿时羞得通红。
同时对南帆这样一言不合,就吻她的行为也有些着恼,而那种着恼,其实更多的是羞涩。
抵在他胸口的一双白皙小手,直接就用力的想要推拒。
只是此时,南帆已经收紧了环在她腰间的那只结实手臂,让两人的身体,紧贴得更加紧密,另一只闲着的大掌,已经附在了她的脑后,扣住了她想要抽离的动作。
钱娇推拒不过,只能任由南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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