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能付得起诊金吗？”陈源有些无语地为自己辩解着。

    “谁说他是你的病人，既然你不肯承认，就看看这个吧。”李如雪从怀里拿出手机，放在了陈源的面前。

    陈源扭头看了一眼，手机上是一段视频，李如雪点开播放键之后，画面就开始动了起来。

    画面里似乎是一家便利店的门口，有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面，没过多久，就看到一个邋遢的流浪汉，走到他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他又站了起来，然后画面就变成了一片黑屏。

    本来陈源还有些迷糊，可是转念一想，就瞬间明白了过来。

    这一幕他曾经亲自经历过，就是在他变成鬼魂的时候，曾经跟这个流浪汉，在便利店的门口见过。

    可是陈源怎么都不相信，自己都变成鬼了，监控录像竟然能把他给拍下来。

    看到这个视频，陈源其实非常震惊，可是在李如雪的面前，他还是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

    “陈医生，监控录像不会作假，你总该给个解释吧。”李如雪扭头看着陈源，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陈源抬起头，就淡淡地说：“监控录像上有时间，当时我还在医院里被抢救，怎么可能出现在其他的地方，而且我跟这个流浪汉根本就不认识，你过来问我这个，恐怕是别有用心吧。”

    “我能有什么用心。”李如雪忽然笑了笑，“如果我告诉你，这个流浪汉已经死了，你还会这么觉得吗？”

    “什么？”陈源瞬间就有些惊讶。

    “如果你没有见过这个流浪汉，为什么听见他死了的消息，反应会这么大呢？”

    李如雪笑着看向陈源，脸上的那副表情，仿佛是完全把陈源玩弄在手心里。

    但陈源却很讨厌这种感觉，就反驳她说：“我只是个普通的心理医生，听见有人死了，当然不会像李警官这么淡定。”

    虽然陈源编了一个借口，可是李如雪，显然并不相信。

    她拿着手里的监控视频，相信陈源跟那个流浪汉有关系。

    可是最让她难办的是，陈源当时有绝对的不在场证明，除非他会分身，否则不会出现在那里。

    陈源也不想再跟李如雪多说，就扭过头，朝着窗户那边看了过去。

    可是他却猛然看到，在那黑漆漆的玻璃上，竟然贴着一张惨白的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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