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紫色从青木的额头中央晕开,在栒子灵力的加持下化作额纹,在紫月印痕外构成一道靛青色碎花纹饰勾连而成的圆环。
青木脸上的青灰之色被死死的挡在纹饰外,不得寸进。
僵持了片刻功夫,靛青色的圆环从左右两边开始各自延伸出两缕紫色。一缕紫色延伸向太阳穴,另一缕紫色从印堂向下,先是在内眼角处分成上下两股将眼睛紧紧围住,接着在外眼角处合围后,便径直朝太阳穴汇合。
大概是有了成效,青木的脸上开始重新有了血色,不再是没有半分人气的蜡黄和青灰。
来的快去的也快。
从青木发出不似生人的诡吊凄厉声,到现在的迅速和缓。仅仅只过了十几分钟,栒子的脸上便有了难抑的疲态。
这段时间连续高强度使用灵力,即使浸淫巫师的修行有将近四十年的时间,仍不免有些吃力,尤其是刚刚的过程更是凶险,稍有不慎,就是一场遗憾和痛惜。
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出声的久纱脸上布满了担忧,急得快要哭了出来。才刚刚体会到有别于查克拉的舒缓力量,就被眼前的一切打破美好的现实。
这条路是不是更加充满未知的恐惧?
退意压也压不住的从心底浮现。
青木挣扎的睁开好像灌了铅的眼,好像做了一场手术,即使是睁眼的力气都疲惫万分,浑浑噩噩,靠着意志力不断提醒自己,不要晕过去。
强撑着困意,神志开始有点迷糊,嗓音说不出的喑咽低哑:
“久纱小姑姑,从我怀里拿出药来。”
闻言,坐在青木头跟前的久纱赶紧拿出药瓶,左手扶起青木靠在自己腿上,拇指拨开瓶塞,斜倒在右手掌心,青青的喂在青木的嘴里。
一点一点吞咽着嘴里的药丸,很是困难的咽了下去。
呼,终于活过来了。
不管吃了多少次,药都觉得很难吃。嗯,和兵粮丸有的一比。
随着查克拉特有的暖流从腹中缓缓的散开,青木的疲惫感也开始有所好转,精神也有所振奋和清明。
“栒子奶奶,您说的对,这种事情,以后的确要少做,的确太吓人了!”
“”
栒子:还是继续昏下去吧。
重新充满精力,青木开始说起昏过去发生的事情。
隐隐约约间,好像躺在一张窄窄的手术床上。周围亮堂白净,嘴上带着呼吸器,身上就像打了麻药,无法动弹。但勉力撑开的眼皮,余光依稀还能看见些什么。
不由得有些走神,麻醉竟然不是呼吸式,差评!
直接睡过去一觉醒来手术已经做完该有多好!
冷冰冰的眼神突如其来的进入视线,不带有一丝感情,只有浓郁的化不开的求知欲,带着强烈的的好奇和渴望。
吓死人了!
操刀的是冷君大蛇丸!
这,是心脏砰砰跳的声音!
嘴角裂开,像蛇一样嘻嘻嘻嘻的笑着。
面色惨白,像纸人一样让人不舒服。
手中的手术刀,一下接着一下毫不客气的朝目标位置划去。
使劲的挣扎着,可身体就像鬼压身一样动也动不了;拼命的叫喊着,可只能发出无意义的低声梦呓。
就在某一个瞬间,好像掌控了自己的身体,有了知觉。青木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抢过大蛇丸手里的小刀,整个上半身压过去,依靠着身体的惯性,小刀直接捅向大蛇丸那张蛇一样令人发渗的脸。
一刀两刀,可怎么捅,那张脸都只是像纸人一样,没有任何痛觉,依旧“嘻嘻嘻”的裂开嘴角。
“去你xx的,给我滚开!”破命的勇气激荡在胸口,死也要溅你一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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