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现在就把话说清楚,你说清楚了,我一定能明白。”
她跑着去追溟昕,一迈脚,混身传来扯撕般的剧痛,她从梦境里醒来,看见夜青时在给把脉。
“去打盆热水,备好干净的衣服,”夜青时吩咐刚才照看她的俩婢子,然后喂她把汤药喝下,说:“躺着不要乱动,如果你想最点下榻走动的话。”
“澜若衣来过你知道吗?”
“不知道。”
“我倒宁愿让澜若衣掐死,省得你拿我要挟梵生。”
“昨天我喝多了酒才把你交给婢子照看,以后不会了,我的确要利用你让梵生答应我的条件,我便不会再让澜若衣有机会接近你。”
“条件?什么条件?”
“打开返仙台。”
“你,你!”
“劝你打消自尽的念头,你的尸体照样能让梵生乖乖听话。” 留下俩婢子给她把带血的衣服换掉,擦干净伤口新渗出来的血渍,夜青时在外面等待,澜若衣远远隐在角落了打望一阵,盘算后消失在角落里,有夜青时在,没机会
对顾遥知下手,昨晚那阵疾风,来得也太奇怪了。
之后,顾遥知愿不愿意都被夜青时安置在寝殿的偏室里养伤,夜青时谨慎地下了层结界,不让她的小命折在澜若衣手里。 顾遥知候装服药后睡着,借被子遮掩,暗暗凝息聚力,身体又软得像棉花,越是运功越软得厉害,照这个样子,夜青时布下的结界,澜若衣进不来,她也甭想混出去
。
到底澜若衣灌她服下了什么药?把她多年修炼的功力废到如些地步。
夜青时一定知道!
这会儿夜青时在殿外的花台边喝酒,小慕慕玩耍最多的地方,那些年时常跟婢子围着花台追跑嬉戏,夜凌在殿檐下笑着,时不时提醒小慕慕跑慢点,不要摔着了。
现如今只剩夜青时一人,睹物思人是那么的悲伤,往事历历在目,她都忘不掉,夜青时又怎么可能不去想不去思念。 她想去花台边坐坐,整个寝殿都在结界的笼罩中,俩婢子还是不敢擅自答应她,其中一个跑着去向夜青时请示,夜青时有着几分酒意,点了下头,另一个婢子才扶她
去花台边。
身上的伤还是很疼,顾遥知就挑要紧的说:“我好像没有法力似的。”
夜青时一听就晓得她想知道什么:“澜若衣灌你服下的药是我炼化功丹,没有我的解药,你的法力很难恢复。”
“你与澜若衣算得上是深仇大恨,明知澜若衣附在沁身上,怎么还容得下去?难不成你们化敌为友了?”
“怎么可能,留下澜若衣自有我的用处。你回去躺着吧,我希望你的伤好快点,还有什么想问我的,差婢子来叫我去偏室。”
“你的那个条件,梵生不会答应。”
“答不答应无所谓,跪在我面前求我高抬贵手,梵生只要肯,我放了你又有何难?梵生被仰望太久了,都不记得仰望别人是什么滋味了吧,我就让他好生想起来。”
唤来俩婢子,顾遥知还有些话想说,又还是被婢子扶回了偏室。
夜青时在花台边继续喝着酒,一个人喝,一个人醉,酒醒后再不想烂醉,又还是醉了一回又回,只有给她把脉那会是清醒的。
醉了酒的夜青时动不动就杀人,伺候的婢子侍仆天天都有成了尸体被抬出去的。 顾遥知看进眼里,心里五味杂陈,昔年的夜青时,冥府之君,虽然奇葩了些,成天光想黏着梵生,但是活得自在潇洒,有点像方俞,纵使做了大逆不道的事,也不管
旁人怎么说怎么看。
雨,淅淅沥沥下了起来。
九重天也是一下就是几天,从刚开始的绵密细雨越下越大,瓢波一般冲涮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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