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亭子里喝喝酒。
顾遥知挪到边上给侍卫们腾出地,反正看不见她,就听听侍卫们会聊什么。
一侍卫几口酒下肚,问唤作伍承的侍卫说:“前段日子听你说准备成亲了,怎么这么久过去又没动静?”
伍承说:“人家反悔了,不想嫁给我这个小小侍卫。”
另一侍卫说:“华桐宫松翁的徒弟哪有那么好娶,不怪有家看不起你,要怪只怪你是侍卫。” 伍承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说:“我还不乐意娶了,你们是不知道,周乐琳要多傻有多傻,我原本就是与她玩玩,三言两语哄得她乖乖给我亲,娶她也是随口一说,没想
她当时真就答应了,后来她反悔,虽然没承认,但我还是注意到了,她脸上擦着绛云香,八成已是二殿下的囊中之物,以为攀上了高枝,才看不起我这小小侍卫。”
顾遥知听得狠吃一惊,周乐琳脑子进水了吗? 绛云香是一种极为名贵的胭脂,二皇子专门用绛云香打赏侍寝的姬女,九重天能用得起绛云香的女都仙不会用,都怕因此误会与二皇子有染,周乐琳居然还往脸上抹
,巴不得让人知道上过二皇子的床的吗?
周乐琳跟这一个渣男侍卫好过就算了,还这么没脑子,二皇子当真是用心对待,又怎么拿打赏姬女的绛云香相赠。
顾遥知一秒钟都坐不住,接上啸风就回华桐宫,去松翁那找到周乐琳。
周乐琳刚洗漱完,见顾遥知推门进来,连忙行礼问:“见过非雪上神,上神这么晚来,是有什么急事吗?”
顾遥知径直走到妆台前,一眼看见一个精致的胭脂盒,打开一看,正是绛云香。
她拿着绛云香问周乐琳:“老实告诉我,这是二皇子给你的吗?”
周乐琳心虚,侧开脸躲避顾遥知的目光,支支吾吾说承认说:“是二殿下赏赐的。”
“你和那个伍承又是怎么回事?”
“没……没,什么都没有。”
“我亲耳听见伍承说你们俩都谈婚论嫁了,后来你反悔,是不是因为二皇子?”
“我……我喜欢过伍承,只是,只是……二殿下说伍承并不是真心待我,逢人就拿我炫耀,我就不再想嫁给伍承。”
“可你对二皇子了解多少?没有听说过二皇子曾与婢子私通,婢子有了身孕后,怕被先帝责备,找了别人来顶替吗”
“二殿下跟我说过,孩子不是殿下的,是那婢子想要名分,跟别人有了孩子,意图冒充皇嗣。”
“这样的话你也信?皇嗣是能冒充的吗?这可是死罪!”
“婢子身分低微,一朝能成为主子,什么方法都会用,九重天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婢子。”
“你,你简直就是鬼迷心窍!”
“我已经是殿下的人了,不相信殿下又还能怎样?”
周乐琳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抽噎着继续说:“殿下风。流,这个我早有耳闻,但是我愿意相信殿下,殿下说过的,会一直待我好,等时机成熟,就求君上赐婚。”
“偷偷摸摸跟你往来也叫待你好,你不要傻了行不行?”
“殿下字字句句说的情真意切,不是骗我的。”
“那好,你跟我出去一趟。”
恒舟在刑属的牢里,因为澜若衣的事,刑属腾不出时间把恒舟的案子重新审定,就将恒舟安置在牢里。
周乐琳听恒舟细细说完当年的经过,又仍然相信二皇子,哭着对顾遥知说:“不会的,不会的,这个罪仙在说谎,诬蔑二殿下。” 顾遥知指着身穿囚衣的恒舟说:“他都是罪仙,诬蔑九重天二殿下,罪上加罪,于他有什么好处?求你清醒一点,不要把一辈子的幸福压在一个不知良知为何物的男人
身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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