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倒塌声,异兽纷纷爬到洞口张望,可是没有收到澜若衣的新指示,不知该不该扑向两位捣乱的上神。
有一异兽把啸风叨来放在她腿边,啸风没有明显的外伤,但气息越渐微弱。
“啸风的神智被幻境腐蚀了,”连灼说。
顾遥知试着唤醒啸风,最好的办法就是进入神思,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连灼动怒,一剑从主殿的殿顶上垂直扎下,爆破般把主殿炸了个支离破碎。
她对着已是破烂不堪的殿宇说:“澜若衣!再不出来我可要走了,白白放过这么好一个杀我的机会,不觉可惜吗?”
而回答她的是自己的声音碰撞在岩壁上的回音。
连灼给啸风把了脉,情况不太乐观,就把啸风背了起来,用小徒弟的披风兜着啸风固定在背上:“走,杀出去!”
按照记下来的岔路口正确选择,返回的路半只异兽都没见着,宫殿四周岩石洞里的也没有追来。
梵生已在营帐等待,方俞学医的,唤醒啸风就交给方俞去做,由思往护法。
顾遥知反复看着沙盘上的一线天,怎么想的想不明白,连灼亦是百思不得其解。
她想找梵生说说这事怎么就这么奇怪,刚才都还看见梵生在帐子里,这会又不知道去哪里了。
连灼说:“为师这回是真迷糊,搞不清澜若衣到底玩的什么花样。” 顾遥知又是一阵细想:“很奇怪,布障眼法诱我这条鱼吧,我们去了又像是礼待上宾,茶水伺候,但又先后把咱们仨隔开用幻境迷惑,派了异兽想咬我,可是存心想要
我们回不来,这一来一回的路上又没有真正下过杀手。”
“为师还有一点想不明白,澜若衣不像难以琢磨的女人,可这一出接一出,着实琢磨不透用意。” “澜若衣在一线天的地底下建了宫殿,说明她会到这里来走动,也早就想在现在的方位撕开封印破口,她是真的恨我,但又把很好一个杀我的机会莫明放弃了,那道结
界也没弄清楚是不是澜若衣布下的。”
“不过我们弄清楚了一点,一线天之下果然别有洞天。”
“我去找老凤凰来,问问他怎么看。”
“行,你去找,为师这会心里憋闷得慌,在帐子里坐会。”
“师傅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就是想不明白澜若衣到底要干什么?这脑子里一烦,心里就不痛快,想喝酒。”
顾遥知让如意买了点啤酒,换成玉质的酒壶:“师傅尝尝这种酒。”
连灼又推还给她:“为师不能喝,一来因为晨音,二来现在在军中,一定要喝的话就晚上天黑了,我们去凡间的酒馆偷偷喝一点。”
这样也行,顾遥知就先把啤酒收进乾坤境,如意找到梵生的方位,有将士看见老凤凰往一线天的方向去了。
顾遥知顺着找过去,老凤凰停在一线天上空,看着一线天阴暗的缝隙下面,不知想什么想得出了神,晓得她御风停在他身边,他还是一言不发。
“什么问题让你想这么久?”她十分钟后问。
梵生没有马上回答,过了一会,她以为他不打算回答时候,他收回视线把专属于她一人的温柔与相思倾泄进她眼里:“久吗?不觉得,没有见不着你的时候久。” 如意羞羞挂机去,顾遥知傻了般愣了几秒,反应不过来他这是为哪般,就有几分扭捏,他撑着的红纸伞遮起了阳光,四周温度又还是很高,小脸便跟烤熟似的泛红:“
怎么了嘛?突然说这些答非所问的话。”
“有时候有点搞不懂你?”
“我们以后多的是时间相互了解,现在需要搞懂的是澜若衣在盘算什么。”
“我现在不想提别的女人。”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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