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出了这么桩事,师傅可有想到妙计?”
“这事是个死局,不过唯一的生门在啸风自己身上,只要啸风仔仔细细解释清楚,天帝消了气,事情就会有转机。”
“可是啸风像样的一句话也说不来。”
“所以为师说这事是一个死局,走吧,先回浣花海,这里不是想办法的地方。” 晨音要留下来守着娉然,天帝单独给她下了旨,不能让娉然出去,今天的事不准让娉然知道。虽然婢子都是天帝千挑万选出来的,说话做事晓得轻重,但娉然闹着要
去找啸风玩,只有她这做师傅的拦得住。
“怎么办呀师傅?”顾遥知坐在屋檐下,烦乱地揉着裙角。
连灼戒酒多时,为这事又喝了起来,递给小徒弟一壶,说:“为师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喝醉。”
“那可不行,天帝把啸风宰了我都不知道。”
“娉然是天帝的心头肉,天帝容不得这样的事发生,即便只有仙使的一面之词,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杀错也不放过。”
“如果梵生在的话,他会不会有办法?比如看看命轮之镜。”
“这个我说不准,啸风的命数不在命轮之镜里面,但娉然的在,不过是具体能不能看到个所以然,还是得老凤凰看过了才晓得。”
顾遥知叹气,梵生不在,啸风这回怕是死定了,不过她有些不信:“师傅,当真一点办法也没有?”
“没有。”
“绝对没有?”
“这……”连灼很是犹豫,不忍心骗小徒弟,可他知道的那个办法太危险了,有等于没有。
“师傅,”顾遥知晃着连灼的手臂央求:“啸风不能背着轻薄的罪名死得不明不白,你老人家若是想到了办法就告诉我好不好?”
“以为师的想法,你还是找夜青时另要只飞兽得了,以后就养在栖渺,再也不带上九重天。”
“不行,啸风那么乖,我舍不得。”
白小鱼化回半人半猫的模样:“我也舍不得,上神真要有办法,求上神救救啸风。”
连灼板着脸往白小鱼头上敲:“没你啥事,屋顶呆着去。”
“上神,”白小鱼给连灼磕头:“求上神了,啸风又呆又笨,干不出轻薄公主的混账事,一定是那个仙使看错了。”
“你这猫儿真是烦人,快走开。”
“我不,我就是要跪在上神面前,除非上神答应救啸风。”
“皮痒痒找打?”
“打死我也要跪着,跪到上神答应为止。”
连灼当真又要敲白小鱼的头,顾遥知死死抱住连灼胳膊:“师傅,不管了啦,不救啸风就把我和白小鱼一起打死。”
“你们俩还真是齐心。”
【如意如果能碰到司战之神,一定抱着另一边胳膊,要打死就咱们三一起。】
【司战之神一定有办法,只是不肯说,就像跟那晚偷牛偷人一样,打算藏心里一辈子。】
“师傅,啸风是我的坐骑,这事我有也有责任,是我管教无方。”
“照你这个理,你还是我徒弟,我也管教无方了?”
“嗯。”
“嗯个屁!” 连灼扯开顾遥知,然后拎起白小鱼说:“我想的那个法子不是什么好法子,首先要去蛮荒寻一种叫‘学舌花’的草药,再拿着这玩意去找夜青时,让他找一只和啸风有血
亲关系的飞兽,取血与学舌花一起炼成丹药,啸风服下后不出一个时辰便能流利说话。”
【宿主稍等。】
如意飞快查阅系统。
【学舌花开在蛮荒深处,采下后两个时辰便会枯萎,需要结省时间走最近的路从蛮荒出来,而最近路必须经过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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