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和喝酒,男人和女人之间最痛快的就是在榻上滚来滚去,定力什么的都是空谈,不信我就把话搁在这里,到时候你能把持得住,我把名字倒过来写。”
梵生没力气拂开连灼,闷不吭声憋了半响憋出两字:“无聊!” “我家小徒弟只要你仔细看,你会发现越看越漂亮,我近来其实有些担心,南兮越见血气方刚,又对遥知有过意思,哪天脑子一热,不要皇位也要和遥知在一起,老凤
凰你该怎么办呀?”
“……”
“还有还有,我看那个方俞喜欢上我家小徒弟是迟早的事,就白小鱼没啥可能,猫儿自然更喜欢同类。”
“……”
“我家小徒弟以后位列仙班,喜欢她的人不晓得会多出多少,老凤凰,真心替你捏着一把汗呀!”
梵生忍无可忍:“能不能说点别的?!”
“不能,事关我小徒弟和最好的朋友,我当然得多操点心。”
“你这是瞎操心,八字还没有一撇,你到底懂不懂?”
“我不需要懂,你懂就行了。”
“我又有什么不懂的?”
烙印都剜了,还要他怎样?这就把顾遥知娶回华桐宫?可能吗?现实吗?别逗了好不好。
连灼又说:“你们凤凰一脉一直互赠凤凰骨为定情信物,你忍着点疼,我这就帮你取一截,回头代你转赠给我家小徒弟。”
噗——
梵生这回真真被连灼的话呛出一口血来。
这是一对啥师徒?
一个想拔他羽毛,一个想取他的凤凰骨,是不是上辈子欠了这对师傅?
可他有上辈子吗?
涅槃重生的他谈不上上辈子。
“老凤凰,你看取哪里的骨头合适?”
“不要!”
“那你就是不喜欢我家小徒弟。”
不是喜欢他剜印干嘛?他吃撑了?
连灼变出一把医家才会用的小刀,压住梵生胳膊说:“要不就取一截指骨,给我家小徒弟做成吊坠。”
“你!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别动,割断了筋脉我可不管。”
“不行,你松开我!连灼!”
连灼充耳不闻,朝着梵生的小指头就要切下去,梵生一着急,吼着说:“你家小徒弟有我的凤凰骨!”
连灼这才停下动作,一脸怀疑:“真的假的?”
“四海朝歌就是我用凤凰骨炼的,不是送她了吗?你眼瞎没看见啊??”
“难怪我觉得四海朝歌不是寻常法器。”
“哼!”
抽回手藏里被窝里,梵生瞄见连灼一边收起小刀子,一边笑到奸诈,就觉出一股子上当的滋味:“你故意的?”
“怪我啰?不吓唬吓唬你,你会说出四海朝歌是用凤凰骨炼的?”
岂有此理!
连灼心满意足:“我家小徒弟有你的尾羽和凤凰骨,不错,对我家小徒弟挺有心的,我就把我家小徒弟交给你了。” 这几句话勉强平复梵生怒火,哪知连灼言语一转,又说:“你迟早是我徒弟的夫君,随了我栖渺的辈分和礼数管我叫师傅,来,先叫一声听听,我试试听不听得习惯。
”
音落,桌上的茶水烧开了,在梵生的操纵下,连壶带水朝着连灼的后背上砸,连灼及时挡了开,才没被烫起一后背的水泡。
这天夜里,梵生上半夜高烧不退,下半夜恶寒频频,被连灼气得加重了病情,暗暗发誓,等他好了,一定要把连灼摁在地上狠狠揍一顿!
娉然今年的生辰宴格外热闹而又隆重。
梵生强打精神撑着,借口和连灼在凡间喝多了,不让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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