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强颜欢笑道:“没有,你做的一点没错,丢脸不算什么,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说完,他又忽然想起,自己还没告诉小鱼儿自己的名讳,不由继续说道:“师父姓谷,稻谷的谷,单名一个雨字,春雨的雨。师父的名字也是师父的师父取的,师父的师父便是你师祖,不过师父没遇到你师祖前,师父不叫这个名字。”
“谷雨。”小鱼儿在心中默念一遍,又好奇地问道:“那师父以前叫什么?”
谷道长皱眉深思了许久,最终摇头叹道:“不记得了,你师祖让师父忘了以前的名字,这时间一久,师父还真给忘了。”
小鱼儿虽算不上天资聪颖,但也似虾皮那般愚笨好骗,他不知道师父是真想不起了,还是不愿想起来。
可小鱼儿却知道,那个名字肯定触及了师父的伤心之处。
既然如此,小鱼儿也不去刨根问底,省得徒惹师父伤心。
反正小鱼儿在心里觉得,谷雨这个名字,便取得极好。
余老爹曾教他背过二十四节气,谷得雨而生,春雨贵如油,其寓意为雨生百谷,且这个日子老百姓都很喜欢,想来师祖定是个有大学问的人。
之后的一路上,谷道长将心思全在取名字上,可谓是绞尽脑汁,虽然名字想了不少,譬如:余欢c余庆c余福c余平安但这些名字,却无一令他满意。
直到二人抵达赵青寒栖身的旧祠堂门口,谷道长终究还是没想出一个心满意足的好名字。
旧祠堂没有大门,从外可见内堂火光摇曳,还有人在来回走着,想必是在为赵青寒覆盖雪而忙碌着。
谷道长径直跨门而入,借着内堂微微火光,望着风雪中的少年们。
突然间,有人擅闯进来,不禁令他们一怔,纷纷举目相望。
唯独一个少年,毫不犹豫地操起一根木棍,朝谷道长袭来,口中叫嚣道:“滚出去,这里不收留你。”
说罢,少年并没有用木棍砸向谷道长,而是指着谷道长,与其对峙着。
小鱼儿瞧着少年的模样,估摸着应该是当锋,连忙制止道:“当锋别胡来,我们是来救赵大哥的。”
当锋听着声音有些耳熟,不由定眼一看,当瞧清了是小鱼儿后,方觉安心,却又豁然想起小鱼儿的话,立马丢掉手中的木棍,几乎快哭出来,跪下哀声道:“求你救救我师兄。”
这时,从内堂走出来一人,手中举着火把,来人正是少女庄椿儿,昨日还很坚强的她,此刻却憔悴了不少,只见她水眸泛红,哽咽道:“青寒哥他”
谷道长放下小鱼儿,便直奔埋在雪地中的少年,手掌轻抚,盖在赵青寒身上的积雪,瞬间化为一滩清水。
小鱼儿望着赵青寒露出的身躯,不禁瞳孔一缩,原本身形魁梧的少年,仅仅一日,便瘦了几圈。
谷道长凝神窥视赵青寒丹田处,只见他眼中满是惊讶之色,沉默了良久后,夸赞道:“这少年可当真了不起,虽说这妖丹未彻底凝结,但也只是有些许瑕疵罢了,他竟以凡人之躯,硬生生消磨其近四成的精华,这其中的痛苦,何其难熬。”
“师父,赵大哥有救吗?”小鱼儿问道。
“你都叫我师父了,那当然是有救。”谷道长笑道,“其实师父不出手,估计他也能将妖丹彻底吸收,并安然地活下。”
庄椿儿内心还是不安,蹙眉道:“可青寒哥都瘦成这样了,我怕他熬不住,还望道长大发慈悲,求您出手救救青寒哥。”
谷道长摇头笑道:“别担心,他这并非病态的消瘦,而是吸收妖丹精华后的精瘦,是有百益而无一害的。”
庄椿儿不由想起,昨日朱大夫好似也曾这般说到。
谷道长继续说道:“本道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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