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分钟的模样,便看到一大幢七层高的房子,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房门,犹如鸽子笼。
这里每家每户顶多二十来个平方,厨房c浴室和厕所都是同一层的人家共用。
即使只有二十来个平方,住在里面的很多人家也没有能力购买下所居住房子的产权,只是租住而已。
有嗜赌的父亲在,拓跋香近几年过得确实不如意。
“我的项链呢!你快把我的项链还给我!”
苏落刚想敲门,就听到拓跋香拔尖嗓音的质问声。
“没了。”说这话的人,舌头微微发软,咬字不是很清晰,似乎喝了些酒。
苏落熟悉这男人的声音,正是拓跋香的父亲拓跋利集。
“没了!”屋里响起东西摔落地的声音,“你是不是又拿着我的东西去换钱赌博了。你前段时间刚欠了五万联邦币,我好不容易才凑上钱。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的!”
“我是你爸,你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的。钱,对你不是很简单吗,向某个老头子卖卖笑,不就有钱了!小香,你果然是你老妈的种。”讽刺满满的话语,紧接着是有些悲凉的笑声。
“你胡说什么!我可是你的女儿,有你这样的父亲说自己的女儿的吗?”拓跋香语气中是浓浓的愤怒,但又特意克制压低了声音。
“我怎么了,我难道说错了!小香,你敢说你昨天见谁了吗?打扮得花枝招展,出去一趟脖子上就多了条项链,哈哈,我拓跋家的脸都快被你丢尽了。”拓跋利集说到最后,还打了个酒嗝。
“拓跋家的脸?”
苏落听到拓跋香的冷笑声。
“我们拓跋家还有脸吗?从小我就被人指着喊婊丨子生的杂丨种,人人都看不起我。住在这个黑漆漆的房子里,洗个澡都要担心会不会有人偷看。看你输钱了,就得整天提心吊胆怕有人冲进房子。”
“你随便看看,贫民区哪个女孩比得上我,有我的好相貌吗,有我的聪明脑袋吗?不,都没有,可谁都比我过得好,连苏落那个傻丫头都比我好。”
“苏落,有什么?要相貌没相貌,要能力没能力,愚不可及,随便说句话就会当真。这样的人有资格做我拓跋香的朋友吗,没有!可连这样的人都能去凌海高中,有了那么多权重钱多的同学。你看现在苏落那一副看不起人的神态以及大家对她一副尊敬的模样。”
“若我有一个稍微争气点的父亲,人家羡慕的人只会是我。可我有吗,你连苏落家那个瘸腿的爹都不如。我靠的都是我自己,只有我自己而已。拓跋利集,今天看你喝点了酒,我就当你刚才说的话是无心的,但我不希望有下次了。父女情分,也是越用越淡的。”
苏落听到脚步声离屋门越来越近,她见边上一户人家的门正好敞开着,动作迅速地走进并隐在门后。
果然没多久,拓跋香气冲冲从门口走过。
苏落随即想跟上,所隐的屋子里却突然发出响声:“有人来了吗?”
紧接着又传出:“是小夜回来了吗?”
小夜,苏落环顾四周,这才想起,这确实是小夜家,以前到拓跋香玩时曾留心过。
想到小夜的母亲长期在病床上,苏落怕其担心,开口:“阿姨,是我,苏落。”
房间里有点暗,毕竟是二十来个平方,窗户并不多,小夜母亲又不舍得浪费电而开灯。
听到西索西索爬起的声音,苏落连忙走进:“阿姨,我没什么事,不用起床。”
苏落很快适应了这样的光线,走到床看到瘦得皮包骨头的小夜母亲,鼻子一阵发酸,贫民区的人,最害怕的就是生病,没钱治病,有病等死。
咦!苏落不禁皱了皱眉头,难道是她的记忆出问题了吗,记得在前世,小夜的母亲在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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