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瑾阿瑾”
“宵炼”劲风稍缓,神女急切唤道,“宵炼,是你吗宵炼宵炼”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众人只忽然见到神女那里忽然多出一股神秘而又强劲的气泽围绕其间,还未及惊讶,便听见神女在唤宵炼。
宵炼这气泽是清胥山的那位宵炼师父众人心中且惊且惑,那位宵炼大人不是已经仙逝了这气泽难道是他未散的元神可为何这元神如此强力厚泽
“宵炼他们说你死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的元神为什么在这里我要完整的你完完整整的你”
“傻丫头给我些时间。该办的事,我已经为你提前办好,我现在不能亲自去办的事,也已经交代了莫言,你要听话。嗯”
方才的烈火、疾风、震动,已经渐渐平息,堂内一时安静下来,只能听得外面的风雷呼啸。神女的面容从血雾里渐渐浮现,额间字符虽带着显眼的黑邪之气,但眼中已经渐渐澄澈起来。可即便这样,也再无一人敢贸然上前。
莫言走出官列,随即被天兵拦住,他却固执上前几步,站在阿瑾面前,微微俯下身子,看着她。见她轻轻唤了声七哥。莫言对她轻轻弯起一抹笑意,将微乱的鬓发顺在她耳后,“你叫了我七哥多年,总该要信我。”
莫言俯身作拜,“天君,再过不多时,相柳上仙必会过来请拜天君。”
堂内闻得此言,皆面面相觑,不知莫言此话是真是假。传说相柳当年,在父神归隐的弦音境外跪求多日。他当年到底是为了什么去跪,又为了什么去求,众人从前皆不知,如今既听得命理上神先前那番话才明白过来。只是,相柳上仙归隐多年再无消息,如今这莫言君却说相柳上仙必会过来,众人心中难免猜测议论了一番。众人再看向天君座侧的命理上神,指望着上神能开口说些什么,但上神只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从始至终都是道若丘山、岿然不动的模样,于是众人心中皆是一路千回百转。
百转之后,想到就连命理上神都亲自过来露了面,便觉得相柳上仙过来也是可能。
就在众人翘首等着相柳上仙时,莫言却话风一转,对着那位鬼族特使突然道,“近日,鬼族在天界山东边的荒原集结万万之众,似想一举推进我天族腹地,可你们小看了我们天族将士,三番两次皆不能成,便想以阴诡之心陷害神女、扰乱天界,以为可以趁乱得势。”
他转向天君,礼敬拜了拜,“今日天君劳心竭虑,召来我等,公审神女,是为大公。下臣也愿尽绵薄之力,为天君解忧”
莫言对着众人道,“枯等相柳上仙也是无趣。不如先让在下为天君、为首判官、为各位带上证人。”
天君看着莫言,眸中早已怒气难掩他又在百官面上扫过一圈,见众人皆在翘首急待莫言的下文。既是如此,若他现在出手相拦,百官必会以为其间有何不公的隐情那么他处心积虑的公审,倒会成了摇动自己帝君王座根基的剑矛
今日这一出戏,原是他主导,可他却如笼鸟,居然被动到现在他看向莫言,这个一向被自己忽略的文官,竟是小瞧了他
首判官闻莫言所言,看了看天君,点头宣证人入内。
即刻,几十位身着不同服制的人证悉数进殿,殿内上下人等,心中又是一惊,这人证怎得这样多这些人的服制虽有不同,却都是天宫最底层的仆婢,他们望向莫言,要看他如何解释。
“这些仆婢,原是兽石文珠的门楣。”
莫言这话,令在场的百官惊讶,兽石文珠的门楣,都是不低的门堂,在朝内都是有职有位、在天族也是有脸有面。可这些人证,却个个只是最底层的仆婢啊
“一千多年前,有几位旧臣错发谏言以至性命被革,家中老小皆以戴罪之身被流放天族之外。而鬼族借机招揽,将他们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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