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座么?他不是一向以九天大局为重么?九天没有牵头的事,他私下里助我就也就罢了,可若是让他越过九天亲自上阵,岂不是会让他在天君那里留下不小的口实?一双漆黑的眼睛望着我,我抬头迎上他。他对我来说,是大师兄,我小的时候曾那么热切的崇拜过他,他也曾是我的恋人,我也曾那么热切的喜欢过他。时至今日,我和他之间,早已没了可能。只是,曾经他如兄长般实实的照顾过我,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样的事上把他拉下水。
主意既定,便告诉他,“炎华长君公事繁冗,此行不宜同去。”
他的神色中浮出些难以置信的惊讶,似是没料到我会拒绝。不等他回答,我便拉过一直站在我旁边的莫言,“莫言和我们同去。”我和莫言向来是好事同享,有难同当,这回叫他过来涉险我朝他看去,给他递去一个满有深意的笑,他敢不去试试。莫言笑道,“我去,我去。”
炎华皱着眉头,沉声道,“神女放心,炎华自会向九天告假。”
“既然还没告假,那就不用告了罢。”我怕他在一众面前难堪,便在纸上和缓写道,“炎华长君,我知道你在九天担了不少职责,现下正是九天和鬼族战事胶着的时候,你这样过来,公务必是要搁置,也会落下许多口实。”
“”她担心他会被留下口实?原来,她是这层意思。他的面容也缓和下来,“炎华既然过来,必是安排好了公务,神女不必担心。”方才她已是请了莫言参与了七循阵,现下她在众人面前已是神女身份,说出的话,确是不好收回,见她为难,他笑道,“便就按神女先前的安排。炎华同师弟师妹们一起在外围,随时呼应。”
大师兄的话已是说到这等地步,我只好应下。接下来,便就是探讨如何去布置这个七循阵,如何联结训练,如何与外围的帮手联结呼应这些问题虽然不容易,但好在商量之后,能晓得怎么去开始。只一个——那头恶兽,到底是将它困捕,还是将其捕杀。
这个问题让大伙儿讨论了好一会儿,想要困捕的理由大多是,恶兽虽恶,但也是上古就有,到了如今的世代将其捕杀,未免可惜。主张捕杀的认为这头恶兽极其难缠,若是不直接捕杀,恐怕日后伤及更多的人,更是麻烦。最后,主张困捕的占少数,主张捕杀的占大半。是而我们决定捕杀。
晚上宵炼回来的时候,外来山中与会的几位刚好险险离开!
宵炼一脸沉色的望着我好一会儿,我都没敢出半点声儿,心里猜着宵炼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可他却是一个字儿也没说,这也不大像他的作风啊!那这到底是知道了,还是不知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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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的日子一天天近过来,我心里其实有些忐忑。
临出发前的一晚,我们在淸胥山里的弟子们,把饭堂的桌子拼靠在一起,大伙儿围坐在桌边,一起吃了一顿饭,喝了一场酒。这让不明所以的三师兄很是惊讶,但好在元弃师兄一向是少言少语的,惊讶归惊讶,也到底没问过我们发生了何事。
席间我们说了许多话,概已是记不大清了。只是记得围坐的一众师兄师姐们,那一张张脸,交汇在一处,有闹的,有静的,有笑的,有怒的,有调侃的他们不仅是我的师兄师姐,他们还是我在这个世间的哥哥姐姐,是我的亲人。
“没有什么比这样更好的了。”我在心里默默说了这一句,便不胜酒力的睡倒在了地上,似是引起大家一阵发笑。我闭着眼睛跟着大伙儿一起笑,是啊,再没什么比这样更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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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星光还未曾隐去,我们一众便整装而发去山下,准备与九元真君、曦泽神君、二师兄伯申还有炎华长君汇合。至于烟离,他说会在合适的时候为我们出手。我虽不知他说的合适时候是什么时候,也不知他会怎样出手,但我总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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