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下世道险恶,豪强割据,门派林立,凡人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他立志要赚亿万银两,做个天下第一的大商人,为国为民做番大好事。谁知”说着林琳又哭了起来。
骆烨和方乾生急忙安慰林琳后,骆烨这时问方乾生:“方大哥,您认识林员外?”
方乾生摇摇头,道:“虽素未谋面,却也久闻其名,听说在晏城是数一数二的大财主,好像还与我皇与我大哥相识甚久,二人常在府中设宴攀谈,我大哥府中常有能人异士往来,林员外只是其中之一,再具体就不得而知了。我这个人,平日里只好喝酒舞剑,周游四方,结交天下豪杰;对那些涉及财物宝贝的人情事故c礼尚往来之事却不甚喜欢,所以对林员外注意的少。”
骆烨说道:“林琳虽然随员外久居晏城,但平日里大门不出,四门不迈,对外事所知甚少,此事怕还要烦请方大哥向您大哥打听,看看今日事因,与何人有关?”
方乾生急忙摇头道:“不妙!不妙!并非我不愿帮林姑娘,只是在下誓死也已不能回到晏城,还望林姑娘,骆兄见谅。日后我定设法与大哥取得联络,详查此事。”说完独坐在一旁的林琳,又开始放声大哭起来,方乾生急忙朝林琳解释道:“林姑娘,林姑娘!我答应你日后必定帮你打听此事,只是我若现在回到晏城,会比这时死了更难受,决计不骗你,你忍心推我这恩公下油锅入火坑么?”说完,林琳哭声渐弱。
骆烨问道:“我瞧方大哥衣冠楚楚,贵气十足,不像一介布衣,莫不是晏城哪家达官贵人之子?”
方乾生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我之所以在此,全因家父指婚,我又不爱那姑娘,却非要强逼,我在晏城的邀月楼见过那姑娘,生的虎背熊腰,豹头熊躯,燕额鼠目,声如震雷,动如崩岳,那吃像委实看得兄弟我是心惊胆战,不敢恭维啊!若与她成了亲,莫不要度日如年,如煎如熬!?在下每每想到若要与她成亲使不得,使不得!”说着他猛地摇手晃脑。
林琳这时“噗”地一声破涕为笑,一边抽泣一边笑着说:“你以貌取人,嫌弃人家生得不好看,直说便是,堂堂七尺男儿竟以逃婚避之,也不怕人取笑你。”她一边说一边抽泣,鼻涕好像也从鼻腔流了出来,模样好笑。
骆烨搔了搔头,讪讪地朝林琳笑道:“林姑娘,恩公这也是迫不得已,任谁也不愿和不爱之人成亲,毕竟一辈子的事,可马虎不得,你既已将布帘作衣,看着倒也得体,不若来这篝火旁坐着,与二位恩公细说。”
林琳心想在这庙里待了许久,几人并未有半点非分之举,自逐渐放下戒备之心,走了过去,道:“方大哥既有苦衷,小女子也不强求,只盼日后,还请方大哥勿忘此事,林琳先行谢过方大哥。”林琳点头致敬。
方乾生饶是难堪地笑了笑,道:“我父亲在晏城极有权势,他安排的事并非我反对有得用的。我若是与那姑娘直说了,怕是会引起天大的麻烦,一走了之,反倒省了许多事儿,碍于我父亲,那姑娘家应当也不至于为难得了我家。”众人静默良久,方乾生徐徐而道:“那你二人往后,作何打算?”问时,颇有些不好意思。
骆烨一想未来,也是一脸迷茫,摇了摇头道:“未来之事未可知啊,林员外走了,林姑娘便孤苦伶仃了,我自是要照顾她的,直到她有了依靠我才能撒手。”说着骆烨表情倒是略显古怪。
林琳听着骆烨话语中满怀善意,不由心头一暖,斜斜地望着骆烨道:“骆大哥,小时候,我还经常打骂你,谢谢你不计前嫌。以前我娇生惯养,蛮横无理,我今后一定改过。”
骆烨嘿嘿一笑,道:“哪里,我自小父母先后早逝,若不是林员外仗义施舍又差人为我母亲操办后事,只怕我连亡母也无法安葬。母亲走后,我与你现在一样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员外将我收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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