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曲山在门外正准备走时,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就忙对乌王周说:“陛下,我想进来,因为有事跟你说,但你警告那巴君楼一下,叫他不准趁机打我。”
其实,乌王周早就忍不住想笑了,这时他不由得哈哈笑道:“曲山啦,你只管进来,君楼他是会打你的。”
“那……那那那可说不准,这黑心的小子没有他不敢做的事。”聂曲山还是不放心。
巴君楼一瞪眼:“快点进来,有话就说,你想耽误到什么时候?”
“哦!”聂曲山这才提心吊胆地凑到乌王周近前,悄悄对他说:“陛下,您偏心,都不跟我准备聘礼,我总不能空手去鱼富庄提亲吧?那样是娶不来姑娘的。”
乌王周笑了笑,故意提高嗓门说:“曲山,别偷偷摸摸的,有话就大胆说,怕什么呀?不过你刚才的话不对,孤王我身为乌都国的陛下,做事自然是一视同仁,怎么会偏心呢?我的右护将军,其实孤王早为你准备了一份薄礼,算是你娶妻之时,孤王的一份心意吧,现在正好给你用上。”
接着,乌宗道从身上拿出了一张银票,递给了聂曲山,然后说:“右将军,这是我父王送你三万两银子的银票,你拿着吧,至于你怎么处理这些银票,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三三三……三万两?”聂曲山结结巴巴,吃惊不已地接过银票一看,果然是三万两,他顿时是一阵狂喜:“嘿嘿……陛下万岁,你比我亲爹对我都好,现在我都想叫你一声亲爹!这样吧,陛下,以后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还保证听你的话,还给你养老送终……”
“曲山,你胡说什么?这是什么话呀?”巴君楼吓坏了。
乌王周、乌宗道听到这样犯上且又犯忌讳的话,心里当然不高兴。
乌宗道双眉紧皱,都想发怒!
乌王周默默地看着聂曲山,没想到他突然却笑了:“曲山啦!你的话可真奇怪,但孤王不怪你,因为你对孤王是尊重的,并无恶意嘛!好了,去办自己的事去吧。”
其实,聂曲山刚才顺嘴说出那样的话来,他也吓坏了!此时见乌王周如此宽容,不怪罪他了,他才放心。
巴君楼一拉聂曲山:“快走吧!你真是没救了!”
聂曲山一瞪眼:“谁没救了?你就知道欺负我!走就走嘛,干嘛这么大劲拉我?就知道欺负我老实人!”
“嘿!”巴君楼这回真生气了:“你脾气不小啊,拉你一下怎么啦?你楼哥我对你不好吗?”
“好?”聂曲山说:“切!你还对我好?你行了吧,你还对我好呢,你一天要是不欺负我几回,晚上你准睡不着觉,就算你睡着了,恐怕在梦中你也要找补回来。”
巴君楼又说:“你这个没良心的黑心小子,我懒得跟你说,快走吧,要是去晚了,你的好蜻蜓跟着别人私奔了,我可不负责任。”说着,就往外走。
“你小子胡说!”聂曲山急忙跟了上去:“我说巴君楼,你今天早上肯定又没刷牙,嘴巴那么臭呢,简直能熏死一头大象!我看是你的鱼鑫鑫要跟别人私奔吧。”说话间,他人已经到了门外,可他突然一回头对乌宗道一笑,然后说:“王子殿下,我也是你的亲兄弟啊,咱们有感情,兄弟我到时候娶亲之时你得备份厚礼!记住,别太破费,有个十几万两,意思意思一下就够意思了。”说完,急忙去追巴君楼了。
聂曲山的口气还真不小,十几万两还说是意思意思,不知道多少银子在他眼里才是够意思?
乌王周、乌宗道看着巴君楼、聂曲山二人离去的背影都不禁哑然失笑!
乌王周说:“这两位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可真是两位奇人,一见面就吵架,感情却还那么好,看到他们两个这样,孤王真是感慨!天下竟然有这样的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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